「早、早安,学长。」
他忙回话。罐子长长吐了一口气,双手握回横柱上,把身体整个撑上天花板,然后翻了一个圈,干净利落地落在长廊上。
他从地上的袋子里拿了一条毛巾和一罐水,竟然直接把水淋到头上,水珠顺着被汗浸湿的短发,流到男人的脸上、唇边,又顺着起伏的颈侧流淌到平坦的胸膛。罐子像是享受那短暂的清凉感般,仰头闭起眼睛一阵子,才甩了甩头发,套上了T恤。
「学长好像都不怕冷……」
习齐感慨,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觉得这戏再演下去,他迟早会和医生变成朋友。
罐子看了他一眼,用毛巾擦着头发说:
「不是不怕冷,我是单纯怕热,再怎么说这个国家的冬天都太热了。」
习齐看着他伸展手臂的模样,不禁莞尔:「学长早上都会做运动?」
他想起肖桓也有这样的习惯,虽然有时兴起,会对他改做别种「运动」就是了。罐子「嗯」了一声,背对着习齐脱了皮短裤,露出同样结实的臀部,习齐赶快别开视线,但罐子只是一脸自在地从地上拾起牛仔裤,同样背对着他穿上,
「演员多少还是要自我锻练比较好,你也是,多少做点运动吧!看你平常脱个衣服就发抖,我以前在科罗拉多洲表演过,那时是十二月,露天舞台上面还飘雪呢!让自己的身体随时处于可以适应各种要求的状态,这也是演员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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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子说着,顺势拍了一下习齐的肩。习齐忽然缩了一下,很快地侧开了身体,罐子注意到他的举动,一把就抓住了他的上臂,
「怎么了?」他问。
习齐吃了一惊,本能地往后一退,躲开罐子的掌握。但是罐子不让他逃走,另一手强势地抓上另一边的肩膀,习齐全身抖了一下,忍不住痛叫了出来:
「唔……!」罐子察觉到不对,干脆把习齐逼到墙上,用脚限制他的行动,伸手就拉下习齐毛衣的衣领,露出一边肩膀来。才发现肩头整片是触目惊心的血痕,一排一排的,好像被什么东西大面积的刮过一样。除此之外,整个手臂也都是瘀青。
罐子沉默了下来。「怎么回事?」过了许久,他问。习齐别过了头,
「没有,这只是……」
罐子粗暴地拧着他的毛衣,把整件套头掀了起来,同样的伤痕散落在胸口和肚腹上,还有一些延伸到腰下,罐子甚至不客气地扯下习齐的一边裤子,
「比上次看的时候又多了不少伤痕,上次虞老师也没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嗯,Ivy?」听见罐子这样叫他,习齐忽然咬住牙颤抖起来,一句话也没有说。
那天肖瑜把他叫进房间里理发,头发是理了,但是也顺便理了其它地方,肖瑜命令他趴在床上,把他从头到脚的毛都剃得干净,包括腋下、大腿和□□,还用理发的剃刀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着他敏感的地方,光裸的皮肤被弄得瘀青、红肿甚至出血。
习齐痛得放声哭叫,肖瑜就凑近他的耳边,用调侃的气音呢喃:
「这样才符合你的形象啊,不是吗,Ivy?」
看习齐缩在墙角,一语不发的样子,罐子的眼睛在他一道道伤痕上滑过,半晌才微带迟疑地开口:「是你喜欢的人弄的?Ivy?」习齐忽然用力推开了他,把他驱离自己一些,抬起的眼睛已闪烁着水光:
「不要叫我Ivy!」他有些嘶哑地叫着,罐子显得十分意外,他望着慌忙拭泪的习齐:「不要叫我Ivy……至少在舞台下,就只有学长,不要叫我Ivy。」
罐子还来不及回话,长廊另一头传来脚步声。来的是背着袋子的阿耀学长,他身后还跟着菫学姊。
阿耀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习齐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