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下和……我跟你去见秦冰就是。”苏涵清终于一声轻叹。
“晚了!”江若梓白了他一眼道。
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没看见…前面带路的风静羽一边走,一边自我催眠,好不容易到达目的地,指了指一肩房门,又晃悠悠地飘走了,仿佛一抹幽灵。
“神神经经的。”江若梓嘀咕了一句,因为双手抱着人,干脆一脚踢开房门口
顿时,屋中正在谈话的朝颜和泰冰齐齐住口,都转过头来,看到这情形更是愣住口
良久,朝颜微微挑了挑眉,吹了声。哨。
“没你的事,出去!”江若梓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径直进屋把苏涵清放在一张躺椅上。
“稀罕!”朝颜撇撇嘴,人就诡异地消失在空气中。
江若梓的心脏早已被他锻炼得足够强韧,见状也不理会,只对秦冰道:“冰,帮我看看他好吗?”
“不用看也知道。”秦冰一手托着下巴懒洋洋地趴在桌上,头也不抬地道,“操劳过度、睡眠不足、寒气入休、长年累月不知调理,平时用内功压着并无大碍,一旦超过限度就会一下子爆发出来。”
“那怎么办?”江若梓担心地道。
“没怎么办,凉拌。”奏冰干肝地道。
“啊?”江若梓顿时愣住口
“反正我说了他也不会听的,我还省些口舌功夫呢。”秦冰“哼”了一声,悻悻地道,“我最讨厌不听大夫话的病人了!”
“我没有关系。”苏涵清淡淡地道,“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你闭嘴!”江若梓回头喝了一句。
“先开点药吃了看看吧。”秦冰说着,拿过纸笔,随手写了个方子。
江若梓抓起墨迹未干的纸,一看之下,顿时满头黑线。
好多黄连毗咳咳,好吧,黄连清火败毒,何如”苏涵清尝得出苦味么……只要是需要的,让他直接吃黄连他也会吃得面不改色吧!
把方子交给将军府的侍从去煎药,再回到房间,她想想还是觉得窝火,扭头道:“我说你,下次能不能分一点注意力给你自己?要是真病刿了,反而降低效率吧!你这样子处理军务,万一脑子不清楚下错命令,也不怕把整支军队派去送死?”
“调动军队只有风将军能做到,我只是参赞军和江苏涵清反驳着,声音却越来越轻。
“喂!苏涵清,酬涵清?”江若梓叫了两声没听到回答,赶紧凑过去,却见躺椅上的人已经闭上了眼睛。
不过一会儿工夫,他烧得更厉害了,似乎从来不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来就会特别猛烈呢。
“他现在的身体极度虚弱,平时就操劳过度,又不知道调理,虽然仗着一身内功勉强压制,但只堵不疏,有害无利。这次高烧对他倒算是件好事,你不用管他。”秦冰毫不意外地说了一句,起身到窗下,打开小几上的香炉,浇了些水进去。
“那是什么?”江若梓道。
“引魔香。”奏冰耸耸肩道,“提神醒脑效果很好,不过若是病人闻了,立刻就会陷入昏逝”,他的身体果然有很强的抗药性,居然支持了这么久,不过让他闻得太多的话怕会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居然还有这样的东西,……”江若梓无语。不过……”,再想想,似乎每次能算计到苏涵清的,总是秦冰……
“让他先睡这里,一会儿喝了药我再看看。”秦冰又道。
“好。”江若梓点点头,抱起苏涵请放到床上,默默地为他在额头上放了冰冷的的湿巾,心里却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从来没想到苏涵清也会生病,在她心里,他就走无所不能的,似乎只要有他在,任何难题都可以迎刃而解。而此刮看到如此憔悴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