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褲子,像一把釘子釘在那兒,他慘叫:不,不。
你不行。哈哈哈,你不行。他的兒子竟是這樣廢物,硬不起來。乃秀放聲大笑。小小往門外退,他看著乃秀,「你是個軟蛋!」她逼近小小。小小意識到乃秀一直在拿自己開心,也在拿父親開心,或者說在報復父親,一如當年。他一下抱住靠近自己的乃秀,把乃秀重重扔在地板上。乃秀甚至來不及掙扎便被他壓在了身下。他一邊剝她的衣服,一邊罵,那些話是他從小看到街上人罵街,潛移默化後的作用,骯髒到他自己吃驚的地步。他有意不插入,他讓乃秀看,老子英雄兒更好漢。然後他把乃秀擱開。這時他聽到了乃秀低低的抽泣聲。他俯下身去,仿佛看個仔細,乃秀一耳光重重打在他的右臉上,雙手抓住他。門外哐當一聲,像是什麼東西落到地上的響動,接著樓梯上響起一串腳步聲,越來越遠。
夠了,夠了。你給我滾。乃秀喊道。她那件猩紅色的裙子已被小小撕得一條一條掛在身上。乃秀本是小小不願見的人,小小明白自己根本就沒忘記她。他說,我就會走,別急。小小一副流氓無賴的樣子,說,不是你請我來喝酒的嗎?我得喝個痛快呀!
乃秀看著小小,說你真是你父親的翻版。小小拖著重重的身體,走在悶熱潮濕的巷子裡。
吞噬我嗎,我恨你。
黑夜,乘涼的人都回到房間裡去了。這個夏天實在不太熱。小小覺得高嶢並沒有離去,而是和他走在一起。你來去無蹤,你使我成為這樣自己討厭的人,我不知所措,將不知所措下去。他想他得回家。家在哪兒呢?小小扶住牆。他迷了路,這條巷子深不可測,石梯向下傾斜,又窄又陡,一個人也沒有,一條狗也沒有,一個鬼也沒有。小小醒來時,街上已有路人走動。他在一戶人家門前的二級石階上睡了半夜。酒意卻尚未完全消散,他腦子一片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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