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有的,如果给我修养的机会,我们还是能有胜算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斯拓雅的话让这些人看到了希望,还是纯粹出于对他的畏惧,再无人提起要把我怎样的话,转而讨论起下一步的走向和路线来。
我经历了那么多天非人的折磨,还有那满心满眼的希望被摧毁的一下子发泄,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在颠簸里,昏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奇怪的是我居然被抱在斯拓雅的怀抱里,下身躺在沙石地面上,隔着一件大黑袍,盖着一件羊皮裘,头被枕在了他的怀抱里。
睁开眼,就是浩瀚净空的一轮极其干净的明月,在幽蓝的夜空孤悬,一地的素辉从天际一泻长河,舖漫无垠。
视野极其广阔,以至于我有一瞬的茫然,这是哪里?
一声孤寂的狼嚎突然在极远处传来,我一愣,随即头一动,看到一张在一轮篝火下的一张玉白和赤红交映的魅惑妖脸。
我吓了一跳,猛的坐了起来,只看到在一轮篝火边,只有我和斯拓雅,以及一匹悠闲低头的马儿,再无他人,这片广袤的土地在清辉下更显苍凉大气,那远远传来的孤狼的嚎叫为这片大而荒凉的土地平添了更多的寂寥。
我一坐起来,便往一边挪,奇怪的是,斯拓雅这次再见就有些怪怪的,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即不邪恶,也不鬼魅,只是披沥这荒漠的清冷使他那张不输卓骁的绝色脸蛋更显孤独和寂寞。
他将他的皮裘大袄给我当被子,又把外袍给我当床垫,只着了件单衣,在月色边塞里特别的孤寥,他却只是望着篝火,手上拿着个羊皮囊子,囊口倾斜,数滴晶莹长流,一股浓烈的烧酒味传来。
我有些发愣的看着他,虽然极其讨厌他,但是,不得不承认,确实,这个男人有着不输于老天赋予卓骁馈赠的绝美,尤其在他不表露出他的阴险和诡异的时候,在天地崔嵬的浩浩荡荡间,他的侧像,如同风销雨刻般的独一无二。
一种沧桑融合着刺鼻的酒味给了这个男人极其罕见的落拓,将这张妖孽的脸涂抹上了世事轮回的无奈。
我再次张望了下四周,奇怪为什么没有了混曼答父女,我睡了多久了?
“别看了,那些人我让他们去办事了!”斯拓雅突然冷不定冒出一句来,寂冷的空旷里突然来那么个磨砂的声音,真是吓人。
我兀地看过去,却见他对过来的眼睛,不由一愣,才没多久,这个人突然给我一种萧瑟了的感觉,是这寂阔的环境给的幻觉还是什么?为何,他突然形销骨立起来?
只是那一双极其魅惑的眼,依然闪耀着绿油油的晶莹,在清冷下泛着幽然,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如同吸力强劲的旋风,将人的注意力牢牢桎梏。
“你到底要把我如何?我问,极力想避开他如刀似箭的眼光,可是,似乎不成功,我被那抹浓墨滚绿包绕着无所遁形,只有强抑制住自己的无奈和不安,直直对着他的眼,希望可以通过质问表达自己的不满。
“呵呵呵,那么怕我却肯直视我,这天下,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他突然凑近了,高挑的鼻梁几乎撞过来,那股子落拓的酒气冲得我猛要后退。
“别动,我不会怎么样的!”他只是伸出手,将那只修白纤细的手抚上我的脸,在我脸侧的一条淡淡疤痕处流连,一种烧刀子的浓烈和着辗转的流连微微叹口气:“这双眼,这张脸,这副性格……真是,我还真不想还给他!”
我愣了愣,啥意思?
他却突然站起身,将手中的酒囊随手一抛,顺带将我也拉了起来:“走了,一会儿他们找回来就走不掉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我一条腿瘸了,站立不稳,虽然想甩开他,但是力不从心,“你杀了我吧,我不会再走的!”被钳制在他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