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找个合适的借口。凡事儿都是要有顺序的,一步连着一步,循序渐进,只要不断前进,总会有抵达终点的时候,可以慢但不能停。
一热一冷,再开两瓶水果罐头,这么硬的菜,不喝两口绝对说不过去。于是在卢西亚娜的默许下,一瓶威士忌酒又被打开了,洪涛说运动员轻易不喝酒,所以既然喝了,那就别喝什么红酒啤酒,反正也是一次,喝点真正的酒才够本儿。确切的说应该是他够本儿,他打算不浪费每一瓶酒,按照他船舱里的存货数量,估计再够本儿十次八次的不成问题。
边吃、边聊、边喝,时间过得很快,酒也下得很快,为了有正当理由灌卢西亚娜多喝,洪涛还把相册拿了出来,挑挑拣拣的让卢西亚娜猜上面的城市是那个,猜对了洪涛喝,猜错了她喝。也不知道是卢西亚娜搞体育的脑仁儿不太够用呢,还是她明知道受骗却故意将计就计,反正这个脑残的游戏居然就这么进行了下去,还没等她猜到蒙特港,眼神儿就开始涣散了,嘴里也开始一会儿说英语一会儿说西班牙语。
其实洪涛也没少喝,今天他算是遇上对手了,这个卢西亚娜对南美洲非常熟悉,屁大点的城市她都能猜个**不离十,一瓶酒基本上是一人一半儿,谁也没占到便宜。然后两个人又随着悠扬的舞曲在船舱里跳了起来,卢西亚娜居然不会跳探戈,其实她就算会跳也没用,因为洪涛不会跳,学跳探戈又是一个借口。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猜到我是个曲棍球运动员的……”当两个人的嘴唇头一次紧密接触,许久之后才分开时,卢西亚娜仰着头挂在洪涛脖子上,还在琢磨刚才的事情。
“你的腰部肌肉太结实了,如此平坦的小腹,一丁丁点赘肉都没有,我觉得你肯定是搞体育的。当然了,也可能是健身教练。不过我们俩握手时,你的手出卖了你!看,虎口和每个指根都有茧子,这种程度可不是业余运动员能练出来的,我大概琢磨了琢磨,好像只有网球、棒球和曲棍球运动员才会把手磨成这个样子。其实就算猜不对,你也跑不掉的,自打你接受了那根雪茄,是不是就没想过逃跑?”洪涛小声回答着卢西亚娜的问题,同时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慢慢的延伸向下,一直穿过腰部的遮挡,深入了下去,在弹性非常好的裙子后部留下一个明显的手掌形状。
“为什么船舱里只有一个卧室……一般不是应该有两三个或者更多吗?还有两个女船员呢。”卢西亚娜把头伏在洪涛肩头,感受着身后那只大手的力量,又说出了一个关键词儿,卧室!
“答案马上就会揭晓……现在你就是我的船员了。”洪涛稍微弯下腰,直接抄起了卢西亚娜的小腿,很轻松的抱起了她接近一米七的身躯,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卧室,然后脚后跟一磕,就把卧室门踢上了,动作无比熟练。
第二天刚蒙蒙亮,一辆黑色的小汽车突然开进了俱乐部,直接冲到了码头上,然后从车上下来一男二女。二个女人蓬头垢面,衣着不整,连滚带爬的跑上了疯狂老鼠三世号,几分钟之后,这艘船就缓缓的离开了码头,然后就升起了主帆,朝着港口之外驶去,很快就消失在拉普拉塔河口。
码头上的那个高个子男人看着帆船远去的影子,无奈的摇了摇头,重新钻进汽车,一溜烟的开走了。就在他离开之后半个多小时左右,三辆警车也嚎叫着冲进了俱乐部,也是直接驶上了码头,几名阿根廷警察从车上下来,左左右右看了几遍,又返回车内,拿起无线电用西班牙语喊了起来。
“喂喂喂!我说这刚几点啊,怎么开船了?你们俩这么早跑回来干嘛?”还在卧室大床上搂着卢西亚娜酣睡的洪涛很快就被这种有节奏的摇晃弄醒了,光着身子就跑出了船舱,还理直气壮的冲着舵轮后面的拉达质问。
“这次受惩罚的该是你了船长大人,你惹祸啦!你睡了布宜诺斯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