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从哪得到的消息,来得都是些什么人,别说那些屁话。”
都是江湖老光棍,知道真正的狠人都不大喜欢吓唬人这个道理,区小宝收了笑脸,说道:“不打不相识,咱们都是朋友,兄弟一定不瞒着大家,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嗯,我们也是今天收到的风,消息是从东方败那来的;东方败也在武昌,想必各位知道吧?”
商秀秀眼见得要瞒不住何必打了东方败的事了,赶紧说道:“知道、知道,可东方败并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啊?”
“秀儿姐说得对,他确实不知道你们的身份,可在酒桌上顺嘴说出来了,下来后我们拿出赏文仔细对照了形象,感觉有*分相像,便约了些地头虫子仔细打听;嘿嘿,诸位相貌很是出众,很容易我们就寻到这,本想着夜深过来下点麻药弄倒几位,顺手擒了换些钱花,没成想刚到院外就被发现,地头上的几位大哥耐不住性子想来硬的,这便、这便吃了大亏。”区小宝也不卡壳、竹筒倒豆子一般把前后经过说了出来。
何必心叫好悬,又是秀儿姐替他挡了一劫,他说道:“小爷手下留情,要不然你们就不是挨揍了,都得给我成死人。”
“哎呦”区小宝一嗓子叫了半截便软软躺倒,正是谢小宾一掌斩在他脖颈把他打晕。谢小宾说道:“事不宜迟,咱得快走,估计官府的追踪人马很快也要赶到了,官府的大队军马可不比这些人,他们可不是闹着玩的;咱们势力单薄,很难跟他们抗衡。”
商秀秀心下已有定计,接口说道:“小宾所言甚是,江湖消息传播起来比风都快,想必官府已经收到风正往这边赶来,我们得尽快离了此地,寻一处无人能想到的地方,躲一下风头。”
“秀儿姐是不是已经有了主意,别藏着了,跟兄弟们讲一下吧?”谢小宾说道。他察言观色,心下明白商秀秀已经想到潜藏地点,也不道破,继续说道:“秀儿姐,咱可不能南下,那样的话有可能会跟官府的人走个碰头,说不定还会拖累二妹和何必,咱们应当想个点子牵着他们的鼻子走,让他们紧紧跟在咱们的屁股后面。”
“小宾你就放心吧,我说的这个地儿可是谁也想不到的;咱们去安庆府,那里有我的一个老师在,十多年前我犯案的时候被他收留,躲在他家好一段日子,他还教了我些琴棋书画;我好多年都没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过的怎么样?”商秀秀说着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差点就要哭出来。
谢小宾瞅着商秀秀越说越动情,可能是勾起什么伤心往事了,再不打住等她大哭起来又不知要浪费多少时间了,当下干咳一声说道:“秀儿姐说的地儿肯定特把稳,那咱就抓紧时间收拾一下,顺道想个法子勾着官兵往斜路上走。”
“大哥,我有个主意,不知道可不可以?”何必接口说道。
“啥法子,讲讲看,三儿?”谢小宾说道。商秀秀听了也是大感兴趣,收住了情绪瞧着何必说话。
何必被二人瞧的不好意思,挠挠头说:“我在长沙找大哥的时候在大街上写字,虽然没多大用处,但是我想这次会有用;咱就给他们写上“我们去安庆了”,他们惊疑不定下肯定会大伤脑筋,也许追着咱们跑,也许会瞎跑,你们说是不是?”
“好一条疑兵之计,何必真是聪明的很,一语道破天机;官兵知道了咱们的消息,他们定会召集大批人手要活擒咱们,因为咱们活着肯定比死了有价值;既然官家怕咱们跟他们拼命弄个鱼死网破,咱们也怕抵不住他们,就干脆跟他们玩捉迷藏,把他们兜个晕头转向。”商秀秀边赞许地拍拍何必肩膀边说。
谢小宾一把搂过何必,说道:“三儿,大哥还真没白稀罕你,你小子果然脑子好使,关键时候能派大用场。”说完,三人一阵大乐,乐完后利索地收拾东西,把区小宝拿布条子捆猪一样捆结实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