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命局,火中藏金的相格,贵不可言;只是命犯天狼煞星,免不了得受血光之灾。何少侠不如留在少林,由着老僧点化一番,也许能躲过业身大劫。”他刚说完,谢小宾脸上的笑容就不见了,瞅了瞅何必,心说:老和尚好不知礼,怎如此说我兄弟;我兄弟天生神勇,是个将军的材料,武功高强少有敌手,怎会是个倒霉命。他强压怒气没发作,嘴里没言语,只是盯着何必等何必表态。
清平大师对何必有救命之恩,何必听了他说话也是一阵惊愕,回头看了看没有表情的商秀秀秀,又瞅着东方玄和谢小宾都盯着他看,意思是等他自己拿主意。何必不住劲地摇头,口里说道:“大师,小子谢谢您一番美意,可我真的不愿再当和尚了,我离不开我大哥和秀儿姐。”听何必说完,谢小宾点了点头,对着清平大师又施了一礼,说道:“大师的盛意我们心领,这就辞别,日后再来探望大师。”说完,他转身带着三人就走。
“呼“的一声人影一闪,清平大师催身形转到近前又拦住了四人去路。他本就心热,而且心热之人脸皮都比较薄,清平大师一急之下话也说不好了,“几位慢走,再听老僧一言。唉,谢大侠天罡孤星转世,你与何少侠在一起定会兴起血雨腥风,少不得自身也有殒命之忧;二位若留下一位静心待在少林,必定能躲过杀身之祸。”他这一说不要紧,谢小宾的火噌的一下就上来了,心说:好你个老和尚,你是打定心思要拆开我兄弟啊,还拿命格互激的说辞来忽悠,以为我不懂这些东西吗?我能不知自己是个什么命数吗,真是笑话!他冷笑了一下说道:“小子谢谢您的好意,生死有命不是我等所能改变的,何必杞人忧天呢?”他这话说得有点张狂,带着无礼和轻慢,清平大师听了很是不悦,冷哼一声不理他,对着何必说道:“谢施主不愿留下来,这事老僧早已预料到,不知小何必你是什么想法?你就留下来吧,老僧点化与你,消了命中罪业,得保你个长寿。”
何必没多大毛病,就是受不了别人的热情,清平大师说起话来语重心长情真意切,他听了也是有点抹不开脸子,一时之间唯唯诺诺不知该如何开口。清平见他不吱声,以为何必心下有了松动,当下又说:“小何必,你生就金刚面貌炭火心肠,理该作我佛坐下的山门护法,来、来、来,我这便带你去研读寺内的武功绝学。”说着话,他就去扯了何必的胳臂。何必好武,听见武功绝学心下就热了,浑忘了正事,动身子就要迈步。商秀秀见了可不干了,心说:你这老和尚仨鼻子眼多出一口气,管什么闲事啊你,三言两语就要骗走我的郎君,这哪成啊?她抢步过去就夺何必的手臂,清平大师以为这女子要动武,抬袖一拂劲风直奔商秀秀。商秀秀猝不及防被拂个正着,脚下失力趔趄几步出去,好悬没栽一跟头。何必也吃了一惊,喊道“大师好好说话嘛,怎么动手打人啊”,说着话就挣脱了出来,跑着去搀商秀秀。
谢小宾近日来连番跟人争战,早已没了当初窝窝囊囊温吞水的性子,见了商秀秀去抢何必,心说:瞧见了吧,老和尚,你根本留不下我兄弟,我们定要下山携手创出一番事业。等见到何必去扶商秀秀,他撇嘴嘿嘿一笑说道:“大师为何苦苦纠缠我兄弟二人,我们真的不能留在山上,您老就断了这个痴念吧?”清平大师听出他语带讥讽,怜惜他兄弟二人都是人才,皱了皱眉强压下火气,双掌合十礼了一礼说道:“檀越此言差矣,老僧观相批命向来无差,奈何诸位不信老僧的良言,真是可惜啊!唉,谢大侠生得明眸金晶、剑眉高鼻、大耳窄口,好一副凌厉的样貌。看檀越的相貌便知是个一呼百应的英雄,他日定能翻江倒海,只是颧骨尖削眉梁过高眼窝太深,少不得要经历粉身之祸,你身边的亲人朋友定会受你拖累。”
“哈哈、哈哈、哈哈,大师也有错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亲人,哪会妨害他们?即便是我的兄弟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