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不下去了。她全部的意识,全部的理智都放在了那句‘孩子’上。
孩子……
可可颤抖着手覆盖在自己疼痛的小腹,她和缇奇的……孩子?!超过极限的痛楚绷断了最后的弦,痛苦与纠结的心都不复存在,黑暗中的可可站起身,白色的连衣裙像是一只安静的孤魂。而此刻,门外争吵似乎有了结论,一个带着眼镜穿着白大褂的医务人员走了进来,见到起身的可可有些惊讶。
“你最好不要下床,身体还很虚弱。真是很抱歉,你……”
那人的话还未落,喉咙被人割开而喷|溅的鲜血夺去了他的生命。温热的鲜血从头到尾将一身白的可可染红,可可眨了眨眼睛,修长的睫毛上凝结了一颗血珠,随着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