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告诉我,是怎么样的?”他在她面前低吼,疯也似的抓紧她的肩膀,“你告诉我,是怎么样的?”
“易明,你有什么资格来训我!”她地凄惶无助终于在他地逼迫下猛地爆发,如同一口被强制塞住口子的井,奔涌出那么绝望地痛诉,“你说,你有什么资格训我逼我?你的好爸爸好妈妈杀了我爸爸妈妈,让我现在一无所有,让我现在是穷途末路,你说,你有什么资格来这里发疯?”
“你说是报复,好,那就是报复了。”她深深吸气,猛地点头,桀骜的看着他,“你经历一次我这样的事情试试,我只是一次不说分手你便痛我至此,你承受过家破人亡的滋味吗?对,你没有。你不知道面对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