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自己早已是泣不成声。
接着,便是拥抱。她木然的依在他的怀抱中,耳边有了他温热的呼吸缱绻兜转。“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傻!”
听起来像是责怨,更像是爱怜。
“我没傻。”她抬头。直直看他,粲然勾起唇角,“易明,你怎么又说我傻?”
那一声微怨让他拥她的臂膀更加用力,脑海里似乎出现他们的年少时光,自高中时她被他的征服开始,这一个“傻”字地评价,就再也没离开过。
其实她真的不傻,但是比起他的聪明慧黠,还是差远了些。于是就心甘情愿的顶着这个“傻”的名号,直到今天。
“你不是去应酬了吗?”坐在他车上,她歪头看他,“你还和秘书说,让我回去。”
他目不斜视,依然是专注的开车,修长地手指覆于方向盘之上,再次让她回味了那种思念已久地独特优雅,清冽的声音微带笑意,“我是怕没机会,以你地性格,再一走了之不回来……只会给我后悔的机会。”
“嗯。”她正过头,看那繁华街市上流粲绚烂的夜灯,心情突然莫名的大好,不自觉的勾起唇角,“我请了一天的假,原本打算坐凌晨的班机回去。”
“现在呢?”前方适时亮起红灯,他侧头看她,笑容在路灯的照耀下璀璨流动。
“明天中午回去。”她笑,“打听好了,中午11点10分有班机。”
“就在这儿呆这么一会儿?”他微皱眉头,“你总该让我今晚的行动更大的体现一些价值。”
“我无能为力啊。”焦扬耸肩,“飞机不听我的,人家就这一班,不是中午走就是凌晨走,对了,你安排秘书帮我定一下票吧。”
眼前已出现了绿灯的痕迹,他发动车,声音淹没在喧嚣的汽车鸣笛声中,“好。”原以为他要带她去吃饭,没想到七拐八拐,竟带她到了上次那个别墅。焦扬心里一触,下意识的放慢步子,对这个别墅的记忆太过特殊,以至于以后看到和这个别墅外面种植的相同植物,她都会感怀多时。焦扬刚要看易明,却见他收了车钥匙,毫不犹豫的拉住她的手,坚定的向前走。
“这是你家吧?”她下意识的挣脱,“你把我带到这儿来干什么。”
“不是。”他简单的否定,熟练的按下密码锁,“进来就是了。”
焦扬跟在他后面进入,一边换鞋一边左看右看,“没人?”
“没人。”易明反身看她轻笑,“你以为我住在这里?”
“是。”她点头,笑容微含苦涩,“你结婚了,理所应当。”
“她住在市区。”易明牵她手上前,反身拿了罐苹果汁给她,“那才是易宅。”
“有钱人都是这样。”她低头喝了一口果汁,“遍地都是房子,”抬头看他笑,“这么大的地儿,难道只当个休闲之所?”
“总要有个自己的地方。”他眉宇微皱,也随着她的目光看了一圈儿,“这是我的第一笔房产。”
“嗯。那怎么吃饭?”她不想引申下去住所的问题,便作出一副饿的头昏眼花的样子,“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你总不能饭也不让我吃吧?”
“当然有!”他打了个响指,“你最喜欢的!”
“蛋炒饭?”
她半仰着脸的表情有些伤害他,“你不喜欢吃?”
“喜欢。”看他已经走向厨房,焦扬不由得尾随至后,假怨道,“我觉得你真是精明,自个儿蛋炒饭多便宜啊,这么大的老板,偏对我抠门。”
“你怎么不说这么大的老板还自己下厨专为你服务呢?”他已经抄起了锅,趁油在锅里慢热的功夫突然拧她的鼻子,“易明长这么大,独享这个待遇的也就只有你了。”
她嗔笑的打他的胳膊,听他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