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犹豫,但听得秦仲海口气渐渐不耐,只有硬着头皮前去。
两人走了一阵,已然到了西角牌楼,却不见半个卫士在此。秦仲海心下纳闷,问道:“可是咱们走错地方了?怎没见到半个人?”
那小太监也是不解,茫然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平常都在这儿的啊?”
秦仲海见左右无人,便提气叫道:“有人在吗?”喊了一会儿,不见有人出来,秦仲海见牌楼下有扇小门,当即举脚去踢,那小太监惊道:“将军不要乱来!”话声未毕,秦仲海早已一脚踢下,那门登时轰然倒下。
大门一倒,门里立时冲出一人,只听他暴喝道:“他妈的混蛋,是谁在这里捣蛋?”那人满面胡须,神态甚是凶恶,他见到那小太监,登即喝道:“你爷爷不是说过了!你只要敢来这里,便要给打咱们一人打一次屁股!你怎敢再来,还踢你爷爷家的门?他妈的!不想活了吗?”
那小太监甚是害怕,双手捂住了屁股,颤声道:“不是我……不是我踢的门……”
那人冲了过来,恶狠狠地道:“还敢说!”
却听一人笑道:“你别欺侮小孩子,这门是我踢的。”那人转过头去,霎时便见到秦仲海,当下喝道:“你是谁!”
秦仲海笑道:“快叫弟兄们出来,你们的顶头上司来了。”
那人奇道:“什么顶头上司?我怎没瞧见?”
秦仲海伸手往自己一指,笑道:“招子放亮点,你以后的老大便是我啦!”
那人笑得直打跌,道:“却原来是个乳臭未干的小鬼,可曾把过尿了?”
秦仲海微微一笑,便往门里走进,那人举手拦住,喝道:“你干什么!虎林军的窝是你随便闯得的么?”
秦仲海随手一扭,使出擒拿手的招式,已将那人手臂抓住,跟着往上翻转,重重一压,那人啊地一声惨叫,求饶道:“好汉饶命!别扭断我的手了!”
秦仲海笑道:“我只是替你把个尿而已,瞧你叫的。”他伸手一推,将那人押了进去。
那小太监甚是惊骇,叫道:“秦将军!你小心点,他们很凶的!”
秦仲海却只一笑,迳自走入门内。只听里头呼喝连连,一人叫道:“他妈的!不知死活的臭小子,自己来送死啦!”跟着有人冲向门口,伸手将门板扶起,已将秦仲海堵在房门内,凶暴叫喊声不绝于耳:“咱们怎么宰杀这畜生啊?是清蒸还是红烧啊?”
小太监知道这些御前侍卫粗暴残暴,耳听他们口气不善,想来秦仲海孤身一人,定然要糟。此时房门已被掩住,小太监空自心焦,却看不见里头的情景。
忽听哼、哈两声,跟着一阵震动,牌楼上泥沙飕飕而下,小太监心惊胆跳,半天听不到人声,他担起心来,不知秦仲海是否糟了他们的毒手,当下缓步走向门口察看,忽然之间,门口又传出一阵巨响,门板好似跳了起来,顿给劈出一条裂缝。小太监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退开。
过了半天,却又听不到声响,小太监又惊又怕,他大起胆子,敲门问道:“秦将军,你还好吧?”话声未毕,忽然一阵天摇地动,那牌楼像是要给拆掉一般,一时木屑纷飞,小太监吓得面色发青,缩到了角落去。
过了良久,始终没听到人声语响,那牌楼也不再震荡,小太监叫唤道:“秦将军!你在里面吗?”等了好一会儿,却不曾听得声响,小太监不知高低,正担忧间,忽听秦仲海的声音传了出来,却是一声惨叫:“啊!好疼!别下这么重手!”
小太监一惊,心道:“惨了!秦将军给他们抓起来了!我得回去向薛副总管禀报。”秦仲海惨叫连连,好似再受什么严刑拷打,小太监不敢再耽搁,急急回去向薛奴儿禀报。
薛奴儿正在午睡,忽听小太监气急败坏来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