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浑身一阵冷一阵热,可谓是冰火两重天,极冷时那种来自灵魂的冷寂让她自心底发出深深的恐惧,极热时又犹如在火海中挣扎不休,难逃生路。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在两个极端中不断的被撕扯重塑,痛苦到极致,且不知什么时候才是尽头。那种痛苦,让她很想一死百了,无奈脑子却时刻保持着清明,身子却一丝一毫动弹不得,连痛苦的呻吟也无法发出来。
太医来了一批,又走了一批,终究是什么也查不出来,这让本就濒临崩溃的越墨华更加的烦躁,是一种想要杀人的狂躁。
晚上,越墨华还是不曾睡去,佟氏虽然心底对笙歌有愧,但始终是将儿子放在首位的,他这么守着一个女人不吃不喝,佟氏怎么可能看得下去?
她让娇雪和香雪去做了越墨华爱吃的饭菜,让她们俩端过来。两人以为是机会来了,都喜不自禁,打扮的娇媚可人,端着可口的饭菜,一步三扭的走了过来。
娇雪声音娇吟,走上前对越墨华说道:“爷,您好歹吃些东西吧,看您这么憔悴,奴心里难受呢。夫人这么在乎您,想来也是不想让您为她如此的。”
越墨华只握着笙歌的手,不曾开口,连一个眼神都懒的给。
娇雪却有些惊喜,赶紧再上前一步,继续再接再厉:“爷,您这么守着夫人也不会忽然就好了,还是去歇着吧。”
香雪不动声色的将手里的汤放在一旁,挽起衣袖,露出一截藕臂,轻轻的走上前去,抬手在越墨华的肩头揉按起来,“爷,您一晚上不曾休息,可是累着了,奴以前学过按摩的手法,帮您去去疲吧。”
两人是佟氏送过来伺候越墨华的,这点二人心中都很明白,也很欢喜,看着笙歌将她们安排在距离越墨华办公的书房最近的地方,两人都以为是个不是个小气的,心里更是欢喜起来,以为终于有了出头之日,谁知道,爷却是从来都不曾踏足过她们的地方。
这一次笙歌莫名的生病,她们俩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有笙歌在,她们心里明白,至少在她们如花似玉的年纪的时候,爷是不会过去的。等爷腻烦了夫人,她们也不再年轻。
极尽殷勤的两人,都不曾看见越墨华眼底聚集的风暴,心底甚至还在沾沾自喜。
“滚!”
两人一愣,香雪手里的动作更是顿了一顿,娇雪站在越墨华的侧面,顿时红了眼眶,甚是委屈的说道:“爷?”
声音一连转了三次,可是娇媚的令人骨子都酥了。
越墨华连头都懒得抬,只吩咐道:“来人,将这两个大胆的婢女拖出去,杖责五十。”
门很快被打开,走进来两个人侍卫打扮的人,这下两人才真正吓得花容失色了,娇雪更是跪下来哭喊道:“爷,您,您绕奴吧,爷,奴,奴知错了,您绕了奴。”
见两人还在眼前烦着,越墨华沉声吩咐道:“拖出去。”
那边佟氏收到了消息,心里虽然不舒服,却终究摆摆手:“罢了,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第二天,越墨华上朝,皇帝看他如此憔悴,特意询问了缘由,越墨华据实以告,皇帝不仅没有责罚,反而赏赐了许多珍贵的药材下来,还给越墨华放了一个月的大假,让他好好休息着。越墨华正想回府上多陪着笙歌,也没有推辞,就应下来皇帝的批假。
退朝的时候,绍离追了上去,询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见是四皇子,越墨华眼神复杂,最终摇摇头道:“没什么大事。”
“还不是什么大事?人都已经昏迷不醒了不是大事?”
对于绍离的激动,越墨华看在眼底,却是什么也没说,只藏在袖底的手紧握成拳,显示着他心底的愤怒。绍离对笙歌的心思,他如今一清二楚,最终他也只得说道:“殿下,我的妻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