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工作牌也在挨打的时候,被对方一把给扯断了掉在地上。
“花丘山...”不知何时,那帮记者忽然变的安静了起来,李荈本也走到了正在挨打的花丘山身旁。他捡起地上花丘山的工作牌,念出了他的名字。
“啊?是...是我...”花丘山的金丝眼镜都被打爆了,他忽然发现骑在他身上的那家伙忽然不打他了,于是便颤颤巍巍的回复道。
“哦...你先别停啊...帮我继续揍他两拳...”李荈本一脸淡然的看着那个强壮的早报记者说道。
“哦...哦...”早报记者之所以停手,正是因为他发现了身后的同僚们忽然都不出声了,一回头才发现一个浑身肌肉凶神恶煞的女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众人。
“咕噜...”那家伙吞了一口口水,在女人眼神的威逼下一拳拳的再次砸在花丘山身上。但显然是有一些害怕的因素在里面,早报记者下手不再像之前愤怒的时候那么重了。
“贺兰队长,送他们出去吧...这个花丘山留下,我要问他几句话。”李荈本转身对那女人说道。
“好的,专员...你们都听到了?难道非要我动手?”贺兰捏了捏指骨,一般响到第三下还没有在她眼前消失的人就“有福”了。
“走!!走走!!”“别挡我的路!!”“快点...你tm还绊我一下?你存心的是吧?”记者们刚才问话的时候有多热情,现在逃跑的就有多激烈。
早报记者因为离门口较近,率先跑了出去,后面的午报记者还故意拦住晚报记者的路,暗中下绊子,几人差点又动起手来。
这帮记者之所以这么害怕贺兰,完全是因为贺兰是有前科的。记得贺兰在一次接受采访中,被人问到感情方面的痛处时,贺兰破防了。
当场就把对方的板子、相机设备等等全部砸了。并且在场的记者贺兰不管他们是否无辜,一律被当作泄愤的对象。每个人都遭到了她的毒打,轻一点的骨折,重一点的住院12周才能勉强下地。
那一天,可以说是临安新闻界最黑暗的一天。
贺兰本来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加上她的后台似乎非常的有实力。贺兰打完人甚至连警局的通告处分都没有收到,仅仅是上电视道了一个歉就完了。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去采访贺兰这个疯女人了。
李荈本扶起鼻青脸肿花丘山,让他坐在一旁。“啪!!”李荈本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花丘山的脸上,“嘶!!”这让花丘山捂着脸倒吸了一口凉气,脸上很快就浮现出了一个五指印。
“抱歉,我情绪有些激动了...重新认识一下,tiranno调查组专员李荈本。很高兴认识你记者先生...”李荈本打完一巴掌后,显然心情畅快了许多,接着心平气和的握住了花丘山的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