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玄连讪讪的,“应该、应该没有心灵上的伤害吧,她当时拿着石头,放倒了两个……咳咳,其实我妹妹还挺凶悍的。”
“凶悍你个头,你还是亭亭的哥哥吗?怎么只关心这个不关心亭亭,马上、立刻,给我把这件事详细说出来!”刘君酌一手摸着疼痛的脑袋,一手摸着痛得痉挛的心脏,凶神恶煞地叫道。
何玄连听着这愤怒的指责、这颐指气使的话,竟生不出半点不快,道,“亭亭不是跟你说过了么,你还让我说什么……”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了,刘君酌心中嫉妒、酸楚、愤怒一起冒了出来,几乎要暴走了,一字一顿道,“让你说就说!”
撑着面子说了这么一句,他整个人有些萎靡地瘫坐在地上,心里像塞满了棉花,异常的难受。
亭亭没有告诉他真话,反而说是抢劫,用假话煳弄了他,是因为不信任他吗?
他还以为,情人节那天,亭亭收了自己送的玫瑰花时脸红了,是因为有些懂自己的心意了。
现在看来,竟然是自己痴心妄想了。
何玄连见刘君酌一脸狰狞,脸色青红交加,继而又惨白,心里感念他对自己妹妹一片心意,便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他以为说了,安抚刘君酌几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没想到一整天,刘君酌都心不在焉,大失水准,经常性发呆,很多问题都是他拉着他,逐字逐句问清楚的。
当日两人忙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何玄连见四周没有人了,一把拎住刘君酌的衣领,“我说你发什么疯?不想改造激光夜总会你就说,老子自己去弄一个!”
“放开,老子烦得很……”刘君酌一想到何亭亭对自己的欺瞒,就痛不欲生,被何玄连拎住衣领时,心中更觉烦躁,一把推开何玄连。
“你烦?老子才烦呢……”何玄连气得一把摔开刘君酌,拉开车门坐进车里,“晚饭别吃了,没胃口!”
刘君酌一声不吭地坐进车里,将高大的身体缩进角落,显得异常颓废。
何玄连见他这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惊悚,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刘君酌没说话,他将和何亭亭认识以来相处的场面一遍又一遍地回忆,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涩,最后定格在前几天何亭亭的“撒谎”上,然后一遍又一遍地用这“谎言”凌迟自己。
见刘君酌不说话,何玄连不由得担心起来,又放缓了声音问了好一会儿,可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
没奈何,何玄连只得开车回家。
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何奶奶、何学、林玲玲都睡了,何亭亭、何玄白和何玄青都坐在客厅低声说话,显然是要等两人。
见了两人回来,何亭亭迎了出来,平素带笑的脸蛋没有丝毫笑容,反而板了起来。
何玄连见了,脚步一顿,心中哀嚎起来,一个没搞定,另一个又不开心了,这都是什么事啊!
“厨房里热着饭菜,你们先去吃饭吧。”何亭亭不知道何玄连在想什么,带着怒意瞥了一眼刘君酌,见刘君酌怔怔地发呆,并不理会自己,不由得有些担心,问何玄连,“三哥,君酌哥这是怎么了?”
何玄连还没来得及答话,刘君酌就抢先说话了,语气淡淡的,仿佛和陌生人对答一般,“我没事,不劳你担心。”
“你……”何亭亭气出了眼泪,瞪着刘君酌,口中不甘示弱,“谁担心你了,不过随口问一句而已,我说啊,你还是不要自作多情的好!”
刘君酌听到“自作多情”四个字,顿时觉得自己过去所做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伤痕累累的心再度受到了重击,他想放几句狠话,可是到底舍不得,满心痛楚发泄不出,又有无尽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