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人物,所以诈死吧?”
仇逸云脸上的肌肉抽搐的更加厉害了,就连鼻翼也一抖一抖的。
“把她给我轰走。”仇逸云大声喝道。
早就围过来的保镖立即就要赶人,厉倾城身后的两个保镖立即跨前一步,一左一右的守护着她。
有一个保镖伸手要去推厉倾城,站在她左侧的锤子身体快速前冲,膝盖一顶,便把他给撞飞了出去。
砰!
男人的身体被他的同伴接住,然后他脸色苍白额头出现大颗大颗的汗珠,双腿连站都站不稳了。
看到同伴受伤,更多的保镖涌了过来——
厉倾城丝豪不惧的样子,笑嘻嘻的说道:“怎么?你们姓仇的就这么点儿胸襟?一个晚辈来看看老人,你们竟然要把人赶出去?也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戳你们的脊梁骨?”
门口的争执早就传开,刚才进屋休息的仇家人全都跑出来护场子,就连不少宾客也都站在外围看热闹。
仿佛是受到了气氛的渲染似的,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更像是激励士气的鼓点。
“你根本就不是来悼念的。你是来砸场子的。”仇婷婷气呼呼的说道。“有你这么来参加追悼会的吗?你看看你的衣服你看看你的车你看看你的鞋子——”
“有谁规定不能穿这身衣服来参加追悼会了?”厉倾城问道。
“野种就是野种。连对人起码的尊重都不知道。”
听到‘野种’这样刺耳的字眼,厉倾城的情绪竟然没有起一丝的涟渏,就像是这件事根本就和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对于仇家来说,厉倾城是‘野生’的。对于厉倾城自己来说,她也同样不希望和这一家子有任何关系。
但是,既然沾染上了,那么她就要把他们欠下的债一笔笔的讨回来。
直到她能够心安,直到晚上不再做噩梦,直到能够去她的坟前坦然的面对她的微笑。
她要洗涮到她的和自己身上的屈辱,然后跪在她的坟前对她说:妈,好好休息吧。
“我只知道尊重人。”厉倾城反击道。“但是畜生就例外了。”
就嘴上战争这种事儿,还是学生的仇婷婷哪能是厉倾城这个阅历丰富的女人对手?
厉倾城随随便便两句话就让她心跳加速身体颤抖怒火中烧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仇仲庸和仇仲谋也发现这边的异样,两人快步走了过来,挡在厉倾城的前面。
“婊子,滚回去。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跑到这儿来撒泼。”仇仲庸厉声喝道。
“三哥,和她废话什么?这种贱人直接扒干净了丢在大街上好了。她不是想出风头吗?那就让她出个够——”
“好了。你们都少说两句。”仇烟媚皱着眉头从人群后面走出来。
她看到厉倾城过来时就知道要出事,她还心怀幻想,想要给父亲一个机会。可是,结果却让她非常的失望——
‘婊子’、‘贱人’、‘野种’,这是他们对她的称呼。所有的仇家人都对她恶语相向,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反思他们所犯下的过错。
她就像是个手持长矛的倔强孩子,一次又一次的对着怪兽发动攻击。可是,伤痕累累,毫无所获。
她那么坚强那么勇敢,却让人忍不住的同情和怜惜。
仇烟媚走到厉倾城面前,柔声问道:“你想做什么?”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想重复一遍。”厉倾城冷冰冰的看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妹,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
厉倾城在面对仇家的其它人时,一直在微笑,得意的笑挑衅的笑讥讽的笑以及耻笑——可是,在这个真正为她说话真心对她好的女人时,她脸上的笑容却消失了,态度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