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強者為尊,他家族勢力又龐大,在這龍歸城幾乎可以橫著走,從未有人敢與之對抗,早就養成了目中無人的習慣。
今日閒逛至此,見到書言小巧可愛,本想挑逗一番,誰知書言卻用法器將他彈開,令他失了面子,雖則她很快便臣服,但他仍未消氣。
一個瘦不拉幾的築基初期小丫頭,他能看上她,和她玩玩,已是她的福分,竟敢如此不識抬舉,非好好教訓不可。
他伸手拽住書言的頭髮,將她扯得抬起頭來:「誰給你膽子,在本座面前放肆?」
書言並不是逞強的人,忍痛道:「真君息怒,我初來貴地,不知規矩,得罪了真君,在此向真君賠罪,還望真君不要與我計較。」
「賠罪?」魅古真君冷笑,「那你可要拿出誠意來才行。」
「真君如何才能消氣,還請明示。」
魅古真君轉頭將珠索拿了過來,纏在書言的脖子上,將她拖得摔倒在地:「求本座憐愛你。」
書言艱難地說道:「求真君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吧。」
魅古真君對於她的態度顯然很不滿意,扔下珠索,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提到空中:「不會討好男人?要本座教你?」
「請真君開恩。」書言一邊說著,一邊暗做好備,一旦他放鬆,她便拿出牡丹花瓣逃跑。
魅古真君再次將她摔到地上,她還沒來得及爬起來,他已經蹲下|身,伸手拽住她的領子,使勁往下一扯。
原本以為這下肯定能讓她春光乍泄,誰知牡丹花瓣衣只是變皺了一些,並沒有受到大的損傷,魅古真君的臉色更加陰沉,三昧真火直接燒了過來。
衣服變得焦黑,卻仍未破損。
魅古真君渾身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雙手一用力,將衣服直接往下扒去,書言的上半身頓時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書言咬住下唇,竭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滾出來——軟弱和哭泣在此時毫無用處,魅古真君決不會因此就放過她,只有保持冷靜,才有脫身的可能。
她暗暗吸了一口氣,一邊拼命去拽自己的衣服,分散魅古真君的注意力,一邊暗暗運起靈力,準備打開儲物袋將牡丹花瓣拿出來,誰知靈力剛開始運轉便即停滯,渾身也變得僵硬起來。
魅古真君笑道:「小丫頭,想在本座面前耍花樣,未免也太小看本座了。」
他的手放在了書言的貼身衣物上,這些衣物只是普通的布料所做,並無任何防禦作用,輕易便被他撕開,鎖骨下面的部位已經露出了一半,魅古真君一臉嫌棄:「真難看。」放開她,轉頭對兩名隨從道:「賞給你們了,不必帶回去,就在這裡嘗嘗味道吧。」
「多謝少主。」文森、文淵躬身作揖。
文淵道:「師兄,你先請。」
「那為兄就不客氣了。」文森一邊說,一邊走到書言身旁,捏住她的柔軟,將周圍累贅的布料直接用鬼火燒成了灰。
「真君……」書言顫聲叫道。
文森一笑:「放心,我會讓你很快活的。」
他頭一低,便往她咬去。
書言靈力被限制,儲物袋又打不開,沒有任何一樣法器可以驅動,根本無計可施,很快胸部便傳來劇痛,原來已經被文森咬住了蓓蕾。
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努力籌謀脫身之策,但文森那禽獸根本沒給她喘息之機,劇痛很快侵襲全身,而他顯然並不滿足自己的「傑作」,伸手便欲將她的衣服全部扒下來,好當眾為所欲為。
誰知他剛伸出手,驀地一道靈氣襲來,他的雙手從手肘部位齊齊被截斷,啪的一聲同時掉到了地上,鮮血隨之狂涌而出。
變起突兀,就連魅古真君也愣住了。
一道灰色的人影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