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的痛楚。
不过这点疼痛和被祭祀神火灼烧的灵魂来说已经完全可以不提了。
面具人咬着牙飞快将自己的伤口包扎好,眼中闪着无比地怨毒望向梁夕,一个字一个字道:“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梁夕这时候可不管他,扑通一声落入湍急的桑曲河。
“想跑!没那么容易!”面具人左手上红光嗡一声蔓延开来,暴涨成十米长得巨爪朝着桑曲河狠狠拍下。
桑曲河河岸上被巨大的空气压力压得支离破碎,轰轰巨大的声响中无数的碎石尘土飞扬而起,奔腾的河水上也赫然出现一个手爪的形状向河底压去。
后面的河水冲不下来,结果越积越高,堆到五六米的高度后轰隆隆地朝着低洼的地方涌去,巨大的冲击力将脆弱的河岸震得粉碎,河道的宽度也顺势被拓宽了一倍有余。
面具人耳边皆是河水倒灌时巨大的轰鸣声,河水泛起的白色泡沫在他的脚下来回冲刷,飞上半空的河水此刻落下来,像是晴朗的夜空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面具人身子一动不动,眼睛在桑曲河中寻找着自己的目标。
“想这么久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你了()。”面具人咬着牙,嘴角刚流出一丝鲜血,就被从天而降的河水冲干净,暗红色的血水也从他断掉的右手上流下来。
但是找了一会儿,面具人有些心急起来,刚刚梁夕落水的时候他就顺势一招打出来了,几乎是紧随梁夕而至的,但是现在怎么可能没有看到梁夕的尸体?
就算是那一下没有打中梁夕,但是水流震荡产生的冲击力也足以把梁夕原本就受损的五脏六腑打成肉糜了。
面具人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要亲自下河去寻找一番,才稍微平静了一点的桑曲河河水突然旋转起来,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的中心深深凹陷,好像能把四周的一切都吸进这个黑洞一样。
“这是什么?”面具人的心底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砰!轰!
漩涡猛地爆炸,白色的水雾像是平地拔起的高强,一下子飞起了十多米的高度,月光洒在上面折射出来,银白色的光幕闪耀得让面具人一下子眼睛都睁不开来。
“真是抱歉呀,我可是龙神太子,刚刚一直没有和你玩水呢!”梁夕的声音从那水幕的顶端传来,听得面具人又惊又怒。
面具人眨了几下眼睛抬头望去,果然看到梁夕正站在水幕的顶端,之前那把断剑不知道已经被他放到哪里去了,此刻他手中握着的是一把浑然天成的古朴长剑,长剑上蓝色的电光隐隐闪现。
“你果然没死,竟然还有力气施展法术?”面具人感觉有些不可思议,对方难道是不死之身?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还有能力施展这么大型的法术。
其实梁夕这时候全身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虚弱地一晃就有可能栽倒下来。
他刚刚一头钻入桑曲河,拼尽自己残余的最后一点力量吸取了桑曲河中的水元素,然后施展出这个以水为媒介的龙族法术()。
而从云刃天生带着雷电的力量,自己只要稍微注入一点真力进去,就可以施展出威力极大的雷光了。
“不要晕过去,千万不要晕过去啊!”梁夕感觉到自己看东西越来越模糊,猛地一咬舌尖,让这股刺痛刺激自己清醒一点,同时抽出丹田里的残留真力,缓缓注入到从云刃中。
噼啪噼啪!
从云刃上的雷光越密集起来,四周的桑曲河水也仿佛受到牵引,不规则地扭动着。
原本晴朗的夜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密布了乌云,轰隆隆的雷声在乌云中时隐时现,四周一下子变得漆黑,只有面具人手中的红光和梁夕手中的蓝色雷光隔空对峙着。
“我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