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给足好处还不愿意,那就再加点强硬的手段。 当初他用皇家车撵接她入宫,让她体会到权利的滋味。 当他掀开车帘看到她的表情,他就清楚知道,常瑶和自己一样,都是能被收买的货色。 “你知道为何本朝武将这样有势力?” “因为有了他们才有了大周的江山,他们帮开国皇帝打下江山,才有了累世的财富和权利。” “现在本王也需有人出力帮助本王登顶皇座,到时也要论功行赏。” 他目光变得炽热,探过身拉住常瑶的手,“我从不小看女子,有时一个小女子能顶上万马千军,正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 “你是我爱妾,可愿为了本王,为我的贵客做舞?” 常瑶泪水琏琏一直摇头。 李琮像个魔鬼般喃喃低语带着满满诱惑,“我会给你哪怕我死了,你也能安然到老的补偿。” “我财力比不了四哥,可没他那么小气,你的地契我已经拿来了。” “这是田庄五百亩。”他将地契拍在桌上。 “这是我刚为你买下的首饰铺,送给我最爱的美妾。”他又拍下一张契子。 常瑶的心开始“砰砰”乱跳,她可耻地承认,她动心了。 李琮挑了挑眉,暗藏好自己的得意,“别急,还有,贵客若是满意,我再送你黄金千两,你姐姐陪嫁里金条也只有五百两。” “待他为我所用,我再送你一个脂粉铺子,爷说话从不落空,铺子我已买好,只等着填上名字了。” “此事保密,我不会泄露出去,到时还会有谁敢看低你?在这院子里,只要别触你姐姐的霉头,旁的人没人比得上你。” 常瑶不满地撒娇,“王爷还是更在意姐姐。” “哼,皇上那边放了话,看我与四哥谁先诞下皇孙,要不是你失了孩子,我也不必这般哄着云之。” 常瑶彻底听了李琮的鬼话,早忘了这个男人是怎么用强得到了她。 一次次突破她的底限、压迫她、欺负她,他太了解常瑶这样的女人。 曾经他也想这样待云之,先对她温柔相待,柔情蜜意。 等她不听话时,突然冷待或惩罚,让她从云端跌入地下。 可惜那次有凤药,带着一屋子姨娘乐翻了天。 从那时他就注意上了凤药,不是喜欢,就是激起了征服欲。 他这样的人,心中没那么多柔情爱意。 长在深宫里的人,只懂斗争,阴谋,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他此刻已经戴上了那张迷人的面具,深情、忠贞地对着常瑶起誓,“我若成了,你就是我的功臣,将来论功行赏你排第一。” 这鬼话,把常瑶感动了,她也不用用脑袋想明白一个道理。 两方肉搏,一方人不够,有人说训练狼过去咬死对方。 咬死敌人后大赏,封赏出主意的人还是大赏咬死敌人的狼? 李琮大约是戏瘾犯了,滴下两滴泪,拉着常瑶衣袖给自己擦泪,“本王没用,要你受委屈,若有办法我也舍不得你。” 常瑶有了种悲壮的心情,挺直身子应允了此事。 李琮将两张契约给了常瑶,让她收好,现在的她已是有了私产的人。 李琮交给常瑶一个木制圆盘,告诉她所做之舞必要在此小小方寸间完成。 常瑶会跳舞,世家小姐学舞不专为跳给谁看,为的是身姿柔软,气质出众。 再来就是增加闺房之乐。 等李琮离开,她叫人撤掉饭菜,自己走到床上去躺着,她请了几个大夫看了,太医院正也瞧过。 几个名医都说无法再治,底子毁掉了。 她注定没了希望。 所以,她无法拒绝李琮,不吞下这份耻辱,早晚有别的更大的难堪等着她。 等了不几天,凤药拿到了她单子上所有物品。 李琮将包裹给她时交待,“陶罐里的梅花费了我多少精神,这东西这个季节不好得,只有这么点儿。” 凤药当然知道这东西的金贵,点头让他放心。 这种汤羹做法已经失传,是玉郎给她找的各种古籍里夹着一本“食志野记”。 她闲来翻看,发现是本记录以前贵族中不多见的吃食做法。 真真叫一个食不厌细,烩不厌精。 她得得津津有味,得空时也曾试过一两种,都做成了,很是新奇,好吃又吃不出是什么东西做的。 李琮离了妃荷院,直接来了凤药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