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骂道。
“我哪有那么容易死。”
“宫里发生什么大事了吧。”凤药虚弱地问。
胭脂凤药没事,又哭又笑,擦擦脸反问,“你跟尸体似的躺着,怎么知道的。”
凤药想到头天夜里玉郎的异样,和李瑕回来时身上的气味。
果然胭脂道,“倭贼一夜之间死光啦。龙颜大怒呀。”
“那不是好事吗?不必和谈,杀到南边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全歼。我们可以清静多少年了。”
凤药长出口气,心内为九皇子和玉郎喝声彩。
“哪那么简单,杀光也就算了……”
凤药的心提到嗓子眼儿。
…………
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除了当事人,谁也不会知道。
那一夜,是复仇之夜,是杀戮之夜。
是尽情释放压抑已久的愤怒之夜。
天上下着倾盆大雨,似在为此次行动助兴。
玉郎和九王到京郊集结,黑夜里,两人如鬼魅潜行在如注大雨中。
京郊处,曹峥已集合五百精兵,大家整齐列队,寂静无声。
玉郎的目光滑过每个人的脸庞,人人眼中燃烧着仇恨。
手中的长矛短剑已等不及饮血。
玉郎将五百兵按对方扎营数量划分成十个小队。
每队五十人,围剿一个营帐。
这五十人又分为十人一队,共五队。
这五小队如此排布:
留在外一队十人将营帐围起。
负责把跑出营的倭人扔回去。
确保不逃走一倭。
其余四队冲入营帐。
第一队站在第一排手持盾牌,挡住后头队友,手拿短刀,保护自己不被倭兵伤害。
他们不进攻只防守。
第二队选最高之人,执丈许短矛,倭人身矮,这十人从盾牌后头伸出手臂去捅人时,倭人还手够不到他们。
用矛戳中倭人身体,使对方丧失反抗之力,尤如鱼叉插鱼。
第三队执三丈长矛,站在第一队后头专刺第一队没刺到的漏网倭兵。
第四队在最后头,保护前三排队友不受倭人伤害。
若有漏网之徒从旁进攻,归第四队负责。
玉郎有令,前三队有死亡者,后一队负责护卫的士兵陪死。
第四队虽然最安全,不在进攻最前线,却是最用心的一队。
他们一举杀光所有倭兵。
这四队退出。
由在外防卫的士兵进入营中“补刀。”
每一名倒在地上的倭人,不论死活再受一剑。
使剑对准胸口捅穿过去。除恶务尽。
外头已有先锋兵在野地挖好大坑,将所有倭兵扔入坑中,浇上灯油,一把火烧之。
待火燃烧到自行熄灭之时,将所有倭人来时的用品,帐篷全部丢入坑中,第二次焚烧。
之后掩埋清楚,将所埋之地,还原成原来模样。
甚至将草都移过来一些,不使人认出这里曾挖过坑。
那血染红了草地,本是个难题,可天降大雨,将血水冲刷一遍。
杀人最简单,他们都是长期受训的杀人机器。
进入营中这些精兵有条不紊,在他们列阵之后,倭贼还在睡梦中。
排头兵举盾半蹲,
第二排士兵已从盾间缝隙将锋利的矛刺入睡梦中倭人的胸膛。
人受一枪不会立即就死,他们发出的惨叫混和着雨声,在黑夜中格外瘆人,也格外解恨。
第三队用长矛将没受枪的倭人挑起来,利用长矛臂长像挑只猴子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