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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连并不知道杏子为了帮助云之,而专门研究过毒药。
在他心中,大夫的存在为了救人而非害人。
毒药方面的医书,了解了解即可。
中原地带少有人因中毒而死亡的。
他在车上絮絮叨叨说了半晌,未过门的妻子只给了他一个神秘的微笑。
带着一丝讽刺意味。
“难道我说得不对?”青连追问。
自然,他说得并不对。
想得到毒药的女子可并不少呢。
只不过这些人不可能求助于青连家这样的医者。
杏子常走街串巷,专为女子治病。
贫穷的人家,女子几乎承担所有家务。
婆家的不如意也要由媳妇来承受。
拳打脚踢,甚至踢掉足月未出生的孩子,都有的。
青连哪会知道这些事。
并非所有女子,都像高门大户的小姐,带着丰厚嫁妆,得到婆家相对平等的对待。
别说贫穷的女人,连大户家的妾室也多得是不被当人看的。
黄杏子在这方面,心中有未婚夫君不为人知的黑暗一面。
她给出去过不少“好东西”,不单给过云之。
…………
皇帝的血液散发着死鱼的腥臭和形容不出的奇特气味,短短一会儿,伤口的一小处刀割伤的肉泛了黑。
青连一进大殿就被浓厚的臭气熏得几乎吐了。
他处理过金玉郎的毒伤。
那腐肉味都比这好闻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