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停的迹象,他心中的担忧就越来越重,“一是要认真处理好救助流浪儿童的问题,处理好和大个的关系,二是最近要小心行事,提防意外情况的发生。杜清泫不同于毕问天,毕问天的出手虽然多是阴招,却比杜清泫隐藏在光明正大的明招更好提防,杜清泫的手法,通俗地讲,是糖衣炮弹,让人防不胜防。高雅一点讲,是瞒天过海的高明,他在不损害自身福分的前提下,明是为你着想,实则是想让你深陷深渊之中。”
施得重重地点头:“我记下了,何爷。”
“你还年轻,现在让你正面面对杜清泫,也是难为你了。不过你经历了跌落悬崖的生死之后,应该在相术和运势上,都会有一个明显的上扬阶段……”何爷深知杜清泫的厉害,所以他一再提醒施得,要小心再小心行事,否则一着不慎就有可能满盘皆输,而且还没有翻盘的可能。
施得自己还觉得奇怪:“是呀,我也觉得福祸相依,既然大难不死,那么肯定应该事后有福,谁知道我现在不但没有感觉在相术上有什么进展的迹象,就连运势上,似乎也比前一段时间低迷了许多。”
“不要急,也许时机还不到,也许是杜清泫设计的流浪儿童的局,困住了你。”何爷站了起来,走到门外,站在屋檐下,“不过不要怕,雨再大,总有天晴的时候。杜清泫再高明,也有失算的时候。他防得了问天的阴招,防得了你正面的出手,却防不了我以逸待劳的虚招。”
“何爷,您的意思是……”施得知道何爷看似逍遥自在,其实在暗中一直关注杜清泫的一举一动,由何爷坐镇,杜清泫在布局之时,肯定会有所顾忌,不敢使出全力,而且还会保留一部分精力,以用来对付何爷随时可能的出招。
“虚招,就是虚则实之实则虚之的招数,说没有也没有,说有也有,呵呵,就和空气一样,平常你察觉不到空气的存在,但空气一旦发作,就是可以摧毁一切的狂风。”何爷背起双手,仰头看天,“雨快要了停了,施得,你什么时候去石门一趟?”
“去石门?”施得不解何爷何出此言。
“我是担心碧悠。”何爷叹气一声,“碧悠怕是有难了。”
“我明天一早就动身。”施得对碧悠的关心不同于对月清影和夏花,他一直当碧悠是亲人是家人。
“记住,以劝导为主,别太强迫碧悠了,她的心结,只能自己解开。”何爷又摇了摇头,然后坐到了摇椅之上,闭目养神了。
下午,施得左右无事,想去找找二小和大个,不料他刚发动汽车,手机却响了。一看来电,是萧幕辰,就随手接听了电话。
“得哥,曾登科想和你谈谈。”萧幕辰的声音微有急切之意,“应该是调查史珍香幕后黑手的事情,有眉目了。”
好事,好事,施得当即说道:“好,让他马上到一碗香。”
放下电话,施得顾不上再去找二小和大个,直奔一碗香而去。到了一碗香,刚打开贵宾间,还没有来得及泡上茶,电话就又响了。
是夏花来电。
“施得,你那里下雨没有?石门下雨了,好大的雨,我记得秋天很少下这么大的雨。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穿到棉,你自己多注意身体,别感冒了。”夏花先是絮絮叨叨说了一气生活上的事情,然后话题一转,“对了,你让我散播苏墨虞要调往央视的传闻,我已经胜利完成了任务,现在省台几乎人人皆知,苏墨虞有望作为省台唯一一名女主持,即将调往央视……消息是散播出去了,但到现在还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成效,你说,在这件事情上,你是不是包藏祸心了?”
天地良心,他是一等一的好人,施得嘿嘿一笑:“说实话,还真没有。如果非要说有那么一点点私心的话,我是希望邰小鱼听到传闻后,会无比迫切地要和苏墨虞一争高下,要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