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让你最看不起的一个人,关键时刻,却能做出让你震惊的事情来。”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但我不认为二小和大个能做出什么让我震惊的事情来,尤其是大个,哼,人小鬼大,仇视社会,敌视别人,又一肚子坏水,一个流浪儿童,还拽得跟二百五似的,我觉得他这辈子也就这样了。”赵非凡被大个顶撞过几次,对大个印象极差。
“危重病人临死时还可以再抢救一下,大个还小,为什么就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非凡,有一个人他12岁开始学抽烟,说话带脏字,欺负弟弟,调侃修女,所有学科的成绩都不及格。大学毕业后经商,屡战屡败,直到40岁之前,他还一事无成,所有人都认为他这一辈子肯定会无所事事到老了。但他在妻子的帮助下,先是戒了酒,然后走向了仕途,在担任了6年州长之后,他成功地当选了总统,虽然他是历史上最有争议的一届总统,但他的成功推翻了所有人为他所下的结论。”施得一边开车,一边还兴致勃勃为赵非凡讲了一个故事,必须让赵非凡跟上他的脚步,否则如果一直不同步的话,会埋下隐患。
“得哥,你说的是谁呀?经历这么富有传奇色彩。”赵非凡听得入了迷。
“就是即将上台的美国总统小布什。”施得呵呵一笑,挂断了电话。
赵非凡收起电话,半信半疑地去找曾登科商量如何安置二小和大个等人的事情,虽然听了施得的故事,不过他对曾登科等人实在印象太差,也就对曾登科等人能解决二小和大个等流浪儿童的麻烦事不抱什么希望。不料曾登科听了赵非凡的话之后,只想了片刻,就说他有一个办法,保证可以顺利而迅速地解决流浪儿童问题。
赵非凡不相信,以为曾登科当惯了骗子,说话没把门的,张口就是大话连篇,不料等他听到曾登科的主意,顿时瞪大了眼睛,激动地一拍桌子,一把抱住了曾登科的肩膀,没大没小地说道:“老曾,哎呀,老曾,哎呀,你可真是一个人才,这么好的主意,你咋不早说呢?”
曾登科在施得面前放不开,在赵非凡面前却很是洒脱:“赵总,你不开口吩咐,我哪里敢乱说话,是不是?我虽然没什么文化,也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但到底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见的事儿经的事儿多,基本上不管什么疑难杂事,都能拐弯抹角地想出解决办法来。”
见曾登科这么上路,赵非凡大喜,才知道以前还真是小瞧了曾登科,也就更佩服施得的识人之明了,他哈哈一笑:“得了,老曾,你以后就是我的狗头军师了。走,这就落实了流浪儿童的问题去。”
“走。”曾登科久经江湖,知道他就算再得施得重用,也只有和赵非凡处好关系,才有可能有更好的进步空间,当下决定,要好好表现一番,力争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流浪儿童的安置问题,解决得不留任何后遗症。
施得还不知道,他无意中收下的曾登科几人,不但帮他查明了史珍香幕后真凶的棘手问题,还帮他顺利解决了流浪儿童的安置问题,让杜清泫想利用流浪儿童事件影响施得运势的所谓高招,付诸东流。而且杜清泫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以为他高明到了天衣无缝的高招,不是被施得所破,也不是被何子天、毕问天两大高人所破,而是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街头摆摊算命的江湖骗子所破,如果他知道了真相,说不定会气得跳脚。
只不过气也没用,他的两次出手,一次捉拿元元,一次设计施得,都是被施得身边的人随手破解。他精心算计了半天,自认算无遗漏,却没想到,费尽心机设计的一局,却被轻描淡写举手之间破解,相信等他知道了真相之后,会发出和毕问天一样的仰天长叹——人算不如天算。
当然,话又说回来,杜清泫为三姓村地皮埋下的伏笔,直到现在还没有人知道,更无人破解。
施得也只是抱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