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样?那会六十可以走个来回,现在是‘有去无回’。”。
我又写怪异的感觉,“好吧,班车还是有的吧”。
他又笑了,因为背景好显出一口洁白的牙。
学校在远离城市的郊外,周边除了野坟还有飞机场。最先全封闭的学校构想是正确的,这里孤独偏僻,外面的人和事不进来,里面的事和人不出去,交流少了,孤独了,自然烦恼也少了。
直往校门的路上一排迎客白杨不变,冷落的小路依旧残踹的生着,竟未被风沙掩埋。倒是叶儿清闲,一如既往的飘落,从不过问人间的牵挂。
突然情怀发作,吟了几句:
翩跹舞叶仿幽径,
唤与行客自此经。
偶得诗人寻景色,
叹尽伤感始愁情。
踏红来复畅怀去,
岂知足下秋香轻,
多情木叶年年洗,
如何明岁色换新?
“即口成诗,了不得了;”孟尚赞道“就是这诗还少个名字”
“什么诗不诗,既无韵脚也无新意,起名倒算了,若是非要起那就唤《秋叶吟》,黛玉不是有《葬花吟》嘛。“
这首古体还算不错,新诗就不行了吧?“
我知道孟尚有意激我,但他难为不住我,肚子里也有些诗句,记住的记不住的套上去便行了,就说:“别来这招,还真能做,让我稍微想一下”说着我们放慢步子往前走。
“人家曹子建七步成诗,你已经走了他的二倍了……”
“别打扰我,这就有”说完,我又吟了一首现做的新诗:
不免埋怨秋风的手,
把珍惜留在最后,
今天,
定是要带走几片叶子的,
可是,
留不住的,
终将留守不住。
孟尚问候应而不语,我们便加快脚步行走。
我一直后悔当初在学校的日子里未些一些像样的东西,后来在这些遗憾的趋势下才拿起笔,可最终没有成功。懒人嘛!总是有借口推脱的,现在我不必懒了,提笔却发现自己的愚笨,繁杂又渐淡的回忆我该从哪里开始呢?
这时,我们听到了从学校喇叭散出的陈腔滥调“……又是一个金秋十月,在这个收获的季节里,迎来我校二十周年……”。
在我的印象里学校从来不是这个样子的,它实事求是的风格呢?我走出校园,去了所谓上流的学校才知道学校应该是什么样子,看来现在这里也反正了。
我肤浅的认识是甚不能理解这个深刻概念,但我知道,课堂上师生没有任何隔阂,没有悻悻作态拼命摆出一副师表,没有想尽法子“德高望重”,没有空头道理不实际的言论总比老师铁青脸讲完课夹书就走,学生爬到一片,私下没同老师说过一句话,校园里一年见不到两次校长的要强的多。
我一向认为几本书是不能教会我们生存和生活的,也许是现在的人把这些都淡忘了,
喇叭声愈响,遗憾同欣喜并进,我为什么回来?我为了寻找什么?能否找到呢?也许就是为了告诉自己,还有一片心灵的栖息地。
几位面熟的校领导、老师在门口迎接——当然不是我们。我不自觉的加快了步伐,孟尚跟得有些吃力。一张亲切的面孔靠近,但一念差迟却记成了教过我的另一位老师。
“蒿老师!”我极大声的,如同匆匆忙忙回归就是为了这一声喊。
孟尚瞪了我一眼我才开始觉得不妥,再仔细核对面前这位年轻的女老师,确实不是蒿老师,但怎么也想不清他的姓名,我羞红脸,很是尴尬。
老师没有恼我一句冒失的话,她欢快的说“你再想,你再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