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另一位某人奇怪地问。“放假不好吗?”
“春节居然在寒假最后一个星期!”她喃喃抱怨。
“这样想吧……”他圈住她的身子,双臂使力让她贴住他胸前,再低头在她唇瓣上印下一吻。“年前大扫除可以慢慢来,轻松多了不是?”
特别是文飏,自从那日司琪正式赋予他更进一步的权利起,他的态度也随之出现极大的转变,不但不再像过去那样总是有几分矜持腼腆,小心翼翼的唯恐被她封杀出局,还不时主动表现出他对她的依恋。
之前他连牵她的柔荑都不敢,都是她去牵他的手,现在他也不牵她的手,但他喜欢抱抱她、搂搂她,从一次、两次、三次……见她都没有生气,胆子大了起来,便开始恣意的增加次数,每一天都想打破前一日最多抱她几次的纪录,到如今,他是一有机会就抱抱她、搂搂她,彷佛要确认她真是在他身边似的。
而又他也跟所有男人一样,很喜欢做嘴部运动,在那种特别亲昵的时刻里,她可以感觉到他一点点、一滴滴的逐渐对她敞开心胸。
这正是司琪所期待的,她希望文飏能够尽快对她敞开心胸,把埋藏在心底的痛苦吐露出来,即使说出来之后,他依然没办法从痛苦中走出来,但能宣泄一下对他总是好的。
每次见到他眼中的寂寞,她总是好心疼啊!
“嗯嗯,既然你说到大扫除,那我们现在就来大扫除吧!”
“咦?现在?”
“不过我的大扫除向来没有慢慢来的,最多两天就要搞定,没问题吧?”
“两……两天?”
“有意见?”
“……没有。”
如果换个角度来看,其实大扫除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不但可以找到从某年某月某日就不见踪影的宝贝,得到发现宝藏的乐趣,还可以乘机偷偷丢掉那些你早就看不顺眼,但属于别人的东西。
不过搬重物粗活应该是属于男人的工作吧?为什么他只能擦擦抹抹扫扫地呢?
“等等,邵风说你不能抬重物,那个我来搬!”
“……这个并不重。”
“你去擦窗玻璃啦!”
“小琪,我没有那么容易发作。”
“这样啊……那好吧,清扫前后阳台的工作就交给你吧!”
真的两天就搞定了,几乎所有的工作都由司琪一个人大包大揽去,也幸好文飏家里的家具物品并不多,不然她一定会累死,因为她现在虽然没有累死,也半死了,无论如何得先休息一下才有力气爬去洗澡。
半躺在沙发上,她差不多快睡着了。
虽然口很渴,她却懒得睁开眼,想说先眯一下眼再去弄杯热巧克力来喝,即使感觉到有人在沙发旁跪下,也没想到要人家倒杯水来给她,就算他的唇瓣覆上了她的檀口,她无动于衷,没心情回应他。
但他还是用舌头硬撑开她的唇瓣,然后,一股温热、香甜的液体悄悄滑入她的咽喉,浓醇的巧克力味在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弥漫开来,她叹息似的低吟,仍然没有睁眼,于是,他的唇离开,不到五秒,又回来了,另一道香醇的热流甜甜地滑入她口中……
最后一口,她喝完,也睡着了。
文飏轻轻放下空杯,俯唇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下,然后坐在沙发旁的地上,静静的看着她睡,眸中有几分困扰。
眼前的女孩子就是他唯一想要的女人了,但,她能接受他的工作吗?
年,文飏是在司家过的;元宵,司琪带他去龙山寺猜灯谜;然后,他的漫画稿有回音了……
“好,我会尽快把彩色稿画好寄去给你们……嗯,那就这样,再见。”
放下电话,文飏回到沙发上,司琪专注看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