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一样。顿时心里瘙痒难熬了起来,仿佛长了草似的『乱』得不行。
转手给靳可竹拨了个电话,可是这丫头居然已经关了机,艾一戈不断的劝慰自己,没事没事,只是虚惊一场,那只猫哪有那么巧美国刚刚发现一例猫得了猪流感它也就那么巧的得上了?一定是普通的感冒,明儿早晨从公司找个人让她过去陪着靳可竹带着缘分去宠物医院就行了。没事的没事的……
可是,万一是猪流感怎么办?美国那个案例,要不是那个医护人员正好是爱猫之人,不就发现不了猫也被感染了猪流感么?回头等到这家人好不容易退了烧可以出院回家了,却又被这只猫给重感染上了,非出人命不可。
对于普天下的猫而言,患上猪流感的几率只是几十万乃至几百万分之一,可是对于得了猪流感的猫来说,这个比例就是可怕的百分百。
任何事情都怕想得太多,特别是极度关心的前提之下,而且就怕翻来覆去的想,从正面想想从负面想想,到后一准儿都变成了负面的,正面的那些可能『xìng』会被完全抛弃掉,哪怕一开始正面的可能『xìng』占到超过九成九。
躺浴缸里的艾一戈越想越担心,又给靳可竹打了好几次电话,依旧都是关机,看来这个丫头是睡了,但是人可以睡了猪流感它不会睡啊。艾一戈急急忙忙的从浴缸里跳了出来,用浴巾围腰间,就拿着手机给自己公司的一个女下属打电话。
响了好多声那个女下属才接听了电话,看起来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样子,声音很慵懒,甚至于都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艾一戈。
“小范,我是艾一戈。不好意思吵醒你睡觉了。”
一说自己是艾一戈,被叫做小范的女孩子顿时就清醒了一大半,立刻对着电话说道:“艾少,怎么了?是不是明天领奖的资料有什么问题?”她倒是挺敬业的。
艾一戈赶紧也说道:“是这样的,我一个朋友帮我养了一只猫……”艾一戈可能简短的把靳可竹和缘分的情况跟小范说了一遍,然后又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我把地址给你,你过去一趟,就说是我叫你去的。我这边会联系一下医院,一会儿你就带着我那个朋友和猫一块儿去军区总院。”
对面显然有些崩溃,心说艾少这是怎么了?一只猫把他紧张成这样,如果说是紧张人也没必要啊,既然是他朋友,怎么也二十来岁了,这么大的人难道自己要是感冒发烧了还会不去看医生?所以电话里不禁就沉默了一小会儿。
艾一戈心里正着急呢,小范这么一沉默,虽然其实就只有一两秒的事儿,可是艾一戈看来就似乎是很长的时间了。他一想,也对,猪流感啊,人之常情人家不太愿意去,的确是比较为难的事儿。
于是艾一戈便说道:“啊,抱歉,是我太唐突了。我找别人!哦,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人之常情,我能理解。”说完就要挂断电话。
那边小范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说:“艾少,瞧您说的,我哪是因为这个才不说话的啊。我是觉得奇怪,一只猫你怎么会那么担心!您把地址告诉我,还有你那个朋友的名字,我这就开车过去。嘿嘿,多嘴问一句,你那个朋友是女的吧?是不是就是那天来公司的那个小丫头嘴里的姐姐啊?”
艾一戈崩溃了,心说还真是生命不息八卦不止啊,怎么什么事儿都能联系到八卦上去。
“是女的没错,不过跟那天那个女孩子没什么关系,而且我再说一遍,那个小年糕就是胡说八道。不跟你扯这个了,没大没小,老板的私事儿也是你能议论的?她叫靳可竹,家住朝天宫那边的张弓桥小区……”艾一戈抖起了老板的威风。
那边小范记下地址,扑哧乐了:“行了,艾少,你就别跟我抖老板威风了,我不说了还不成么?你放心吧,我这就过去,你也别给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