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套房,很适合你呀!”
左晴不解地看着一脸了无生气的苡翎。
“住不惯嘛!左晴,请你男朋友帮帮忙,再帮我找一间小套房好不好?我不要再住在那里了。”苡翎低下头,眼眶红了起来。
“怎么了?看你好像不对劲,发生了什么事?”左晴关心地握着她的手。
苡翎轻轻摇头。“别说了,我不想提。”她打从心里不愿再想起那件事。
左晴叹口气。“好吧!我帮你留意,不过,你想说的时候记得要告诉我,别让我担心。”
“我知道,谢谢你。”苡翎黯然地低下头。
电话声忽然响起,苡翎伸手接起。“喂!”
“翎翎啊!是妈妈,你在台北好不好?”母亲的声音从话筒传来,她鼻子一酸,泪水从眼角滑落。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苡翎。”
“没有,妈,什么事?”她强忍着泪水问道。
“下个月回来一趟。三年期限到了,该回来见见对方了,看看如何?”
“妈,我到新公司才工作一个星期,别叫我搬回去嘛!”这时候她实在没有心情有去面对感情婚姻的事。
“翎翎,妈好想你,回来吧!至少让妈妈看看你。”
母亲哽咽的声音让她心里一阵难过,她擦去泪水,振作起精神,说道:“我知道了。我要出门了,再说吧!”
她挂上电话,肩膀颤抖着。
“苡翎,怎么了?”左晴满脸忧愁地坐到她的身旁。
她重叹口气,抬起头来微微一笑。“没有,只是听到声音,忽然很想念她而已。”
“有什么事别放在心里,会闷出病来的。”左晴拍拍她的肩膀。
“我没事的。”她抬头举目望天,一股绝望的感觉爬上心头,像她这么保守的女人,遇上这种事,再怎么想得开,也无法做到全然释怀的。
江洛哲递了根烟给仲梵,在他面前坐了下来。“怎么了?这儿天一直心神不宁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很多事。”仲梵吸了口烟,两眼无神地盯着小型电脑。
“说来听听。”江洛哲很少看他这样,就算公司出的专案打了回票,赔了钱,也没见他眉头皱一下,看来能让他这样失魂落魄的,除了“情”字以外,还会有什么?
“需要向你报告吧?”仲梵冷冷地道。
就算心情不好,本性还未变。江洛哲无奈地摇摇头,说道:“说出来我可以替你分析、帮你解决,我可是女人通哦!”
仲梵挑眉,忽然倾身向前。“阿哲,我问你,女人失去了第一次很重要吗?”
多愚蠢的问题啊!但是他怎么会问这个?江洛哲蹙起眉心看着他,莫非……
“先告诉我你做了什么?”
仲梵一听,怒目瞪视着他。
他立刻举起手来。“好好,我告诉你。女人对性欲分两种,…一种是不在乎,也就是第一次不管给谁,只要他往后有人要就行了,所以也不在乎跟谁做那种事,就是随便都可以上床的;别一种就不一样了,她只跟她所爱的人上床,不管第一次、第二次还是第三次,这种女人没办法和自己不爱的人上床,她们要的是灵与肉的结合,是高尚的、神圣的,和男人不一样。”
仲梵低下头。那柳苡翎是属于哪一种?在乎?不在乎?
“喂喂,别神游太虚去了。再告诉你一点,有些女人很会耍手腕,明明哈得要命还要装清纯,我就遇见过好几个。但有些女人是真的在乎,他们认为和不爱的人上床是很肮脏的,会很痛苦,就像被人侵犯她完美的身子一样……?‘”够了!“仲梵忽然大吼一声,让他吓了一跳。
“你到底怎么了?不过你不说,我大略知道一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