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钘叹道:「正是人面咫尺,心隔千里!一个人起了歹心,什么事也能做出来。有道是,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而已。」
筠儿默默点头,一对玉手移到他裤头,扯开了裤带,辛钘再没有阻拦,任她把短裤脱掉,只听筠儿道:「辛少爷,你先进入浴盆,待筠儿脱了衣服再来服侍。」
待得辛钘跨进浴盆,筠儿徐徐宽衣解带,不用片刻,已脱得光溜溜的,寸丝不挂进入浴盆,便即为辛钘洗刷身子。
辛钘问道:「妳向来便是这样服侍阳峭天?」
筠儿点头道:「自我十五岁那年,夫人突然派我来这里服侍二少爷,就在当天晚上,我的身子便给了二少爷,从此之后,暖床侍浴已成为我的工作。」
辛钘笑道:「妳这个二少爷果然风流得紧,不但处处留情,便连家中的女人也不放过!」
筠儿微微笑道:「天性使然,二少爷常与我说,人不风流枉少年……」
说到这里,玉指正好握住那话儿,不由美目圆瞪,朱唇半张,竟说不出话来。
辛钘笑问道:「怎么呀?什么事让妳大惊小怪?」
筠儿讪讪的道:「你……你这里怎会又大……大了这么多?」
辛钘自然不说是吃了玄牝还精丹所致,只好乱说一通,谅她也不知晓,便道:「前时已经和妳说过,我所练的乃纯阳刚劲的武功,愈到火候,那里就愈加刚强,也没什么奇怪的。」
筠儿听后,心里一惊,问道:「这样会不会愈练愈大?」
辛钘摇头笑道:「只要练到火候足够,到了一个阶段便会停下来,若然我没有猜错,现在应该是极限了。瞧妳害怕成这个样子,很担心吗?」
筠儿满脸红晕,轻轻点头道:「倘若会继续大下去,怎会不教人担心!」
辛钘道:「妳是害怕容不下他?」
筠儿更加羞涩难当,忙说道:「我……我可没说,不过……」
辛钘笑道:「不过心里就是害怕,我说得对吗?现在给妳弄得硬绷绷的,难过死了,要不要尝试一下?」
筠儿听见,心儿不由「怦怦」乱跳,忙把眼睛垂下,低声道:「筠儿早已是你的人了,还要问人家……」
辛钘双手伸前,将她拥近身来,在俏脸上亲了一口,说道:「我要妳自己说,老子从来都不会勉强人。」
筠儿怔怔的望住他,终于点了点头,说道:「不要在这里做好吗?我……我想到床榻去。」
辛钘道:「我素来最顺人意,妳喜欢怎样便怎样。现在妳背过身子来,该轮到我为你刷身了。」
筠儿一笑,依他说话把背脊靠在他胸膛。辛钘为她涂上皂荚,用手轻轻揩抹,只觉满手腻滑受用,口里啧啧称赞。辛钘双手从后绕到身前,百般温柔,当他手掌掠过她一对美|乳,筠儿禁不住身体一颤,轻声呻吟。
辛钘双掌包住她一对Ru房,轻抚搓揉,问道:「感觉好吗?」
筠儿嗯了一声,低头下望,却见十根指头揉弄压挤,|乳肉齾齾,不由越看越感难耐,膣中作痒,花露细流。
辛钘弄得起劲,一面吻着她耳脖子,一面加重手上的力度。
筠儿终于抵受不住,回身用力抱住他,娇喘道:「不……不行了,你弄得人家很难受。」
辛钘笑道:「要是难受,咱们现在就到床榻去。」
筠儿微笑不答,二人把身子冲洗干净,辛钘一把将筠儿抱起,走出内室。
二人才一上了床榻,辛钘说道:「我刚来到长安,所去的地方不多,明儿妳可有空陪我走走?」
筠儿确没想到在这关头辛钘会这样问,心中虽感奇怪,仍是点了点头,说道:「我只要和夫人说一声便可以了,你有重要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