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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可句句属实,景翔完全是被吓坏了,说完额头的冷汗都渗透到伤口里,疼得他呲牙咧嘴却不敢动。
跟他对视了片刻,贼头动动嘴角,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书呆子真有趣!也不看看你这熊样,打死我也不信你还敢再上山来!”他笑得停不下来,还连退数步靠在了山壁上。刺耳的笑声一直在洞里回荡,甚至惊得山洞深处的蝙蝠都飞了出来。
被他的反应震得目瞪口呆,景翔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只能无奈地叹气:“是是是,我们确实没那胆子,所以你先放了裴奕吧,他家里就一个儿子,全家饿着等他做官呢,你这样是害他全家去死啊。”知道那些文绉绉的道理都是废话,景翔也干脆直说了。
“这次错过了,他就又得等三年,他上有老下有小一刻也耽误不起!况且找宝藏有我一个就够了,何必多害一个人?”
“就他那副德行,去了也白去!”贼头冷哼着别开脑袋,面上尽是不屑,可略微思索片刻后又不知为何服了软,“行吧,回去了就叫他滚蛋,省得浪费粮食。”
“老大,我代替他谢谢你了!”景翔一听,生怕他改主意,立马对着他拱手行礼,贼头白了他一眼,不置一词。
景翔心里大石头落了地,对他这点脾气也就不在意了。
可没安静一会,贼头又突然说道:“你求我放他,怎么不给自己说说情?说不定我一心软就让你走了。”
“啊?”
没等景翔回神,贼头子又立马接上:“不过别做梦了,你怎么求情我也不会放你走的,东西没找着呢,谁知道是不是骗我……”说着他把拳头捏得咯咯响,“要是你耍我玩的话,等着喂阿广吧。”
完了!景翔心里一凉,上苍保佑,阿广你能跑多远跑多远,千万不要回来。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最后的谈话如此尴尬,两人都没法再继续,只能缩成一团各自睡去。
景翔是被冻醒的,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洞外的天空微微发白,太阳就要升起了。
火堆似乎才刚熄灭不久,上面还冒着白烟,伸手过去还能感觉到烫,看来应该是贼头子走时弄灭的。
摇晃着站起来,浑身都酸痛得厉害,实在是不想动,可是继续蹲着也冷,景翔无可奈何,只得一瘸一拐去外面洗漱。
洞口到溪边只得几步路,可就这几步路就差点要了景翔的命。
他刚走出去就一阵阵抽痛,两眼一黑就顺着洞口滚到了溪边,摔得浑身都是泥水。
虽然这一身衣服早已肮脏破烂不堪,但勉强也还能穿穿,可现在被这些污泥一搅和,那就算是彻底毁了。
果然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一倒霉起来就没边!
黑着脸从冰冷的水里面爬出来,景翔都想骂老天爷了。
气哼哼地在水里站了一会,发觉继续恼火除了得风寒外再不可能有收获,他只得爬出来,慢吞吞找了一处潜水清洗。
对着平静睡眠倒映出来的陌生面孔,景翔又想哭了。
一坨一坨的泥巴也就算了,那从鼻尖延伸到鼻梁的长长伤口实在是太可怕了,不光长,还结着青黑色的痂,周围的肌肤也有些红肿,看起来极端丑陋不堪入目。
“哎哟喂……”他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闭着眼往脸上泼冷水。
算了,只要不照镜子也看不见,吓人也吓不倒我,吓死那个贼头子好了!他含泪安慰自己,男子汉大丈夫,怎能如此在意一个皮囊?
虽然是这么想,可是他还是沮丧得不行,瞬间觉得世间都晦暗了。
不过晦暗的世间很快就有了亮色。
贼头子出现了。
他扛着一根竹竿,另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