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也只能听到嗡嗡作响的声音,而那心跳的速度简直已经无法形容。
这个结果,她却也只能独自面对。
恍惚中的人好像看到那暴戾的王俯下身掀开了那具温热的尸体,在对自己说些什么,不过叶雪已经全然听不到了。
她现在只能选择闭上眼睛,假装和眼前的一切隔绝!
始终不肯睁开自己眼睛的叶雪,被蒙放抱离了那一滩血水中!泪水就那样无声的划落,她又在哭泣!
“是的,我又哭了!”心中的叹息是那么的沉重,那么的无奈。好像自己最近都在无声的哭泣,在每个男人面前流泪。
“流泪!”这个词好像代表着弱者,而叶雪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选择应该究竟做个什么样的女人。
一群惊讶的人手忙脚乱地帮叶雪梳洗整理,而叶雪则始终没有任何的动作和表情。
“她被吓坏了!”无名在替躺在新帐篷中的叶雪诊断过后,回复了站立在外的蒙放。
“让她休息吧,你守着她别有什么差池!还有把这个给她带上!”交代了下的男人离开了,甩给无名的是一方淡紫色的面纱。
“这又何苦呢?”看着躺在那里紧闭双目的女人,无名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现在你知道什么是残酷了吧!”
“我有选择吗?”回答了句无名的叹息,叶雪睁开了双目。
“我压根也没的选择!从来都没有!自从我来到这里,就只有迎风而上的份,没有一件事情我可以选择逃避!”这是叶雪的愤怒,也是她最深的无奈。
“先生以为,我喜欢演戏吗?先生以为,我喜欢遭罪吗?先生以为,我喜欢做祸水吗?先生以为,我喜欢杀人吗?先生以为,我喜欢报复吗?”一连串的问题,将无名整个问得僵在当场。叶雪那激动的神情,让他有些难以适应!
“哼!”轻笑了声,看了看震在那里的男人,叶雪又恢复了到了那个平静的女人。
“我纵有满腔的怨言,又能说给谁听能?我的故事,谁会真正的了解呢?”轻轻摇摇头,叶雪半坐起身子,叹口气道:“既然无法避免,我也只能随波逐流了。”
“嘿嘿!”看着有些茫然的无名,叶雪悻悻地笑了,“看来我是受刺激了,不然怎么和先生讨论起这些了。”
“先生去吧,我想休息了。”重新躺下的叶雪,朝无名挥了下手,再次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这个夜晚,叶雪睡得很不塌实。她整个晚上都梦到那红色的彼岸花无尽地开放……
撕鸣的马叫声中,叶雪睁开了眼睛,才发现天色居然近黄昏了,无名则就守在旁边。
“姑娘终于醒了!”
“我怎么睡了这么久?”头脑感觉相当清楚的叶雪,扭头问着身边的大夫。
“我看姑娘睡得实在不塌实,睡梦中屡有惊厥的表现,所以点了安神的香料,让你好好睡一觉。”
“噢,难怪这里有这种香料的味道。”了解性的点点头,叶雪却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在说什么。
“怎么?姑娘以前用过这种香料?”
无名的问话,让叶雪猛然想起自己刚才在说什么。这种香料她真的很熟悉,就是她在马场内每天醒来会闻到的余香。
可是……疑虑刚刚产生,叶雪却瞬间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那个吵杂的夜晚,最后一个醒来。
甩了甩头抛开那些想法,叶雪看到了无名的沉思。
“先生在想什么?”
“今天早些时候,在营外抓了个奸细!”无名说得很慢,就像在考虑着什么。
“奸细?那又如何?”看不懂无名的表情,叶雪随口问道。
“我去问过了,凭我的身份进不去那牢房内。可是,我却无意间得了一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