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烟的后颈上一按,小萝莉白眼一翻,头重重的落在手臂上。
史可法和木高峰没有发现异常,又是取笑了一下曲非烟的不自量力。而风清扬又把盖在小萝莉身上的外衣再次盖好,抚平皱纹。
没了这个小萝莉的捣乱,三个大男人聊得更开心了。木高峰问起了史可法在皇帝身边当秘书的事情,史可法不敢再乱说,直言这些是机密最好不要问,然后岔开话题问起了风清扬的来历。
“家父在福建安溪老家是做茶叶生意的,这次来京城是拜会一些北方的老主顾,没想到会遇到崇岳兄和宪之兄。”风清扬笑道。
“宪之,你现在可是天子近臣,人家都说你会成为第二个夏言夏行人,会入阁为相。今年我和木华就在北京城里吃定了你了,你可不要每天让我们啃咸菜reads;。”木高峰喝得有些高了,打趣史可法。
“不是我史可法不想招呼二位,只是有皇命在身,不就之后就要离开北京,还请木兄和风兄见谅。”史可法起身拱手告罪。
“什么事情?”木高峰问道。
“若是不方便说,宪之不必告诉我们。”风清扬笑了笑,在桌子底下用脚尖踢了木高峰一脚。
木高峰捂住嘴,一脸的无辜。
史可法想了一下,觉得天启帝朱由校已经下旨,这件事应该不算机密,就直说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机密,广州府的锦衣卫收到消息,说南洋那边的佛郎机似乎有异动,皇上让我去那边看一下。”
“原来如此。”风清扬语气淡淡的,在桌子下的一只手却握成了拳头。
“那正好,我正想去那边那里看一看,木华是南方人,也去过广州府,就又木华带路,咱们三人就结伴同行如何?”木高峰拍手大笑,说出自己的建议。
“也好,正好我们三人在一起钻研八股,可以准备明年的科举。”史可法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三人有了约定,店小二正好上了酒菜,就接着喝了起来,极为尽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史可法就要和风清扬谈他的生活作风问题了。
“木华——”
史可法刚说了第一句,风清扬就打断他。
“宪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人生得意须尽欢,我不想活的太累。”风清扬笑道。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史可法皱眉道。
风清扬笑着指了指正在熟睡的曲非烟小萝莉,又喝了一杯酒。
“我也就嘴上逗一逗她,要是这个曲小姐真的缠上来,我肯定跑得比兔子还快。”风清扬笑道。
“喝酒,喝酒reads;。”史可法在这个风清扬面前实在无话可说,憋了一会儿就只有劝他们喝了。
再过一个时辰,木高峰和史可法喝得舌头都大了,由他们带来的伴当雇了两辆马车载着回去。其中史可法和木高峰挤一辆,另外一辆单独载曲非烟小萝莉,由风清扬亲自驾车。
小镇街道旁,一个白发布衣老者向风清扬拱手,似乎在致谢。
风清扬也恭敬的回礼,却没有下车去找他。
那个老者一直站在街道旁看着马车离开,最后叹了口气。
“曲长老,小姐在他们手里真的没问题吗?”黑暗中一个人问道。
“那个人知道轻重。唉——其实要是那个人愿意,他们倒是门当户对。”
老者又叹了口气。
“如今,连海龙王都上岸,这天下真的要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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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魏染胡同的魏府。
李笑梅的病房里来了一个客人,就是城管部门的临时工马彤学姐,她是来传达菊座的最新指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