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瞳急忙跑到窗边一看,酒店的门口竟然挤满了记者,她疑问:“这是怎么回事?”
“是夏家透露的消息,记者知道你跟夏家孙女的死有关,所以一直从警察局盯稍到这儿。”
“为什么夏家的人都是这副德性,难道他们不觉得无聊吗?”温瞳生气的拍了一下窗户,先是夏书蕾,然后又是这个官梅,简直不可理喻。
夜白闲适的喝着咖啡,目光仍然停留在电视画面上,貌似漫不经心的说道:“夏家敢这么对你,是因为他们知道北臣骁不会护着你,如果北臣骁肯出面替你说句话,你看他们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温瞳听了,心里不是没有想法,但她本来就没对那个男人抱有多大希望,所以,失望也不大。
“夜白,你这里有电脑吗?”她轻快的转移了话题。
“在书房。”
果然是总统套房,各种设备一应俱全。
温瞳先是给温父打电话询问丁丁的情况,又跟林东打说了一下目前的状况,这些记者没有散去之前,她暂时还不能离开酒店。
她把一些该交待的事交给朱朱,然后打开电脑,开始收发邮件。
夜白站在门口,看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在脑后随便盘了一个髻,显得干练十足。
她认真工作的模样也是一道风景,他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了。
唇角勾起一抹讳莫高深的笑容,他轻敲了几下敞开的屋门,斜倚在门上的身子透着种邪魅,“可以走了。”
温瞳和夜白出了酒店,发现没有记者跟拍便拐进一边的停车场。
夜白刚掏出钥匙,温瞳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她抓得很用力,骨节都有些发白,他感觉到不对劲,急忙问:“温瞳,你怎么了?”
温瞳捂着胸口,脸色苍白,自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绞痛,好像有人用刀子在挖着一样,她疼得冷汗涔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故意杀人
温瞳捂着胸口,脸色苍白,自心脏的位置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绞痛,好像有人用刀子在挖着一样,她疼得冷汗涔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抓着夜白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指甲已经嵌入了皮肉。
夜白焦急的按着她的肩膀,先看到她难过的神色,然后是紧捂胸口的手,他想也不想的把手放到她的嘴边。
她摇了摇头,可是太痛了,她只得一下子咬住了夜白的手。
夜白痛得一哆嗦,感觉她的小牙已经扎进了他的手背,他默默的忍耐着,目光怜惜而心疼的望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这阵心痛终于过去了,温瞳松了口,浑身虚脱的倒进夜白的怀里。
夜白抱着她,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拍着她的肩膀,轻轻摇了摇,仿佛在哄孩子,“没事了,没事了。”
温瞳出了一身的冷汗,双腿都在颤抖,两只小手无力的攀着夜白的胸膛。
这不是她第一次有心痛的感觉,最早的一次是在办公室,当时她跟星辰吵架,他一走,她就感觉到了那种抽筋剥骨一般的痛,如果没有及时扶住桌子,一定会倒下去。
她每个月都做体检,而且重点检查的就是心脏,但是她的心脏一直没有问题,非常健康,她不知道这种痛是从何而来,或者,只是一两次意外。
“还疼吗?”夜白心疼的问,体贴的拂开她额前沾湿的发丝。
她虚弱的说:“不痛了。”
“我们去医院。”
“不,不用。”温瞳急忙阻止,“我回家休息一下就好了。”
“真的没问题?”
“嗯。”
夜白也没有再勉强,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她没有力气挣扎,整个身子就像虚脱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