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不就知道了。”
贵芬依言打开了木盒,却不由地惊呼了一下,原来里面是两枚做工极其精美的紫金戒指,还有俄文地证书。
“妈,你不是一直念叨着要个金戒指么。我送你一个。”
贵芬一边小心地拿起戒指,戴在手指上。一边喜滋滋地说道:“好儿子,你可比你爸强多了,妈平常没有白疼你。你大哥的丈母娘好久以前就已经带了一个金镏子,我都跟你爸念叨好几次了,可他就知道买现在这栋破房子。不理我地儿。”
钱锦洪一边仔细地检查着身上的大衣,一边不满地反驳道:“谁说我不给你买了,可你不是说现在工作条件不好。没时间戴,等退休后再说么。”
贵芬一边欣赏着手指上的金戒指,一边哼了一声,“你个老东西,就给我找借口吧。”
钱长友见父母的注意力,完全被礼物吸引住了,不由彻底地松了一口气。
他刚要起身,郝贵芬突然一抬手,又揪住了他的耳朵。
“小样儿的,我才琢磨过味来,你这是在外面混精了,拿戒指和大衣来收买我和你爸。说,花多少钱买地?”
钱长友也不敢挣开,俯首贴耳地抱怨道:“妈,你怎么不高看我一眼呢,我就不能是个大人物,这些东西是别人送我的礼物?”
钱锦洪脱下大衣地同时,也不满地说道:“苏联那边地大物博,这点儿东西肯定也挺常见的,即使是买的,也花不上几个钱。你怎么对孩子总是管得这么紧,长友已经大了,这才一个多月,就赚回来一万多块钱,那可是本事。被人看重,交下朋友,送个礼物很正常嘛。再说了,我们老钱家就不能出一个人物?要知道,我爹和上几辈人,那可都是当地有名的富绅。”
贵芬冷笑一声:“少提你家里的那些事儿,不就是被打倒地地主老财么,你年轻的时候,确实也挺能耐,可要不是我的成分好,你指不定在那个农场改造呢。咱家就是一个普通人家,挣钱细水长流,日子平平安安,这才是正道。那种一夜暴富地情况,放到那里都不正常。还有,儿子不好好管能行么?你忘了,长武这个年纪的时候,和林场抬木头的壮小伙子打仗,偷邻村人家种的西瓜,闯的祸少么?要不是我拿着棍子把他管教过来,现在一准在那个小号蹲着呢,更别说现在娶上媳妇了。”
家里一吵架,百分之百,都是妈妈有理,爸爸落在下风。
不过,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钱长友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他不胜其烦地举起一只手,“停,你们别吵了。妈,你先松开手,我给你好好解释一下这些东西的来龙去脉。”
贵芬松开手,沉着脸摘下戒指,放回到盒子里
吧,要是讲不明白的话,我打得你屁股开花。”
钱长友吓得一缩脖子,不过他随后立刻心中懊恼起来,自己怎么也是重生回来的人,现在又是个准百万富翁,怎么还挺不住妈妈的震慑呢?
刻意地往爸爸身边凑了凑,拉开一段安全的距离,然后钱长友才嬉皮笑脸地说道:“妈,我说话你也别不愿意听,虽然你属于光荣的工人阶级,可你比那些见闻闭塞的农村妇女也强不了多少。你知道南方那些沿海城市已经有多发达了么?你知道现在的富人多有钱么?”
看到妈妈的眼睛瞪了起来,钱长友赶紧说到正题上,“我刚才的意思是,咱家也别坐井观天了,我赚得那点儿钱,还有眼前这些东西,你瞧着会惊讶,其实,在外面跑买卖的人眼里看来,很稀松平常。大衣和戒指,都是苏联的东西,但人家那边生活水平非常的高,你所以为的奢侈品,人家那可基本上都是当作平常家用品的。所以,朋友间当作礼物赠送,属于很正常的社交行为。我旅行包里还有俄罗斯的伏特加酒呢,那可相当于咱们国家的茅台。我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