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掏掏找找,却是什么也没有。他把钱都拿去赌光了,以致身上就只一套衣服,再无其它。
她也是,口袋空,值钱的东西没半件。
好尴尬的相望,觉得伤感,不禁抱头痛哭。
赌博真是害人的东西啊,他们什么也没有了……“不会吧?你们拿不出半件东西吗?”元再虹很想昏倒,那他刚才欠下的赌债怎么办?
军船已全数出港,接下来是商船,几个赵家下人跑过来叫:“年小哥,快上船,三缺一啦!再不去就不等你了哦。”
元初虹伸手推他:“走吧,两年很快的。”
“但是,信物……”
她突地捧住他脸,用力捏挤——一下子,年迴的双颊浮出两枚山植饼。
“我捏出两块红肿,就是信物,其它并不重要。”
他终于定下了惶然的心,在她坚定的目光下,再也没有比她更具暴力的了,不是吗?
火气啵啵冒,凶光闪闪——咚咚咚咚——鼓声在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