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祝“姐?姐?
怎么了?我们快过去啊!“元再虹跳脚,却扯不动她,不知她怎么了。顺着她的眼光看过去,啊,他大吼:”是哪个没公德心的烂人?居然随地乱吐口香糖渣,还吐那么一大块!“
元初虹瞪着无法动弹的双脚,气急败坏的大叫:“快帮我一把啊!鞋底全黏住了,根本拔不起来!昀,气死人了,这双新鞋才穿第一次耶!”
我拔我拔,我拔拔拔——无奈地上那坨口香糖执意的黏性坚强,就是不肯放过她那双美美的新鞋,在拔起一脚后,元再虹根本没力气再去拔第二只,喘得趴在地上。
元初虹只好忍住心痛,由着另一只黏在口香糖上回,赤着一脚继续寻找年迥的旅程——“仙度瑞拉?噢!你是我的仙度瑞拉吗?”
这时,一名奇装异服、全身金光闪闪的阿豆仔突兀的跳进了清一色黑发黄肤的场景,引起一阵指指点点。
元初虹眼花撩乱的好不容易适应了刺眼的光线,却又被异国男子手上捧着的玻璃鞋给薰厥了过去——“你你你!变态啊?没事捧着一只鞋子到处薰人,当心我告到环保局!”元再虹扶住姐姐,立即代为出头。
“她,只穿一只鞋,可能是我要找的仙度瑞拉,我要给她穿穿看!”阿豆仔抓起元初虹的脚踝就要把玻璃鞋套上去——元再虹一拳打飞阿豆仔:“找死啊!中国女人的脚是你随随便便可以碰的吗?不用试穿也知道不会合!”拜托!那只鞋比脸盆还大。
被扁得七孔流血的阿豆仔一手捧着心爱的玻璃鞋垂泪,一手颤抖的指向他们,道:“至少……至少给我相信她不是仙度瑞拉的理由……”
这时已醒转的元初虹火大的以大脚丫烙印上阿豆仔的脸:“Size印在你脸上了,你自己核对!找死呀!没看到本姑娘在忙吗?还敢拿一只臭鞋来暗算我!”
解决掉碍事人物,元初虹拍拍身上的灰尘,很大姐大的拿根牙签咬在唇边:“走了,找年迴去!”很摇摆的走人也。
她看到年迴了,只能紧紧盯着他。他更黑更壮了,似乎也更高了,但不变的是他那张敦厚的脸与微蠢的笑容……她叫不出声,但元再虹可不,就见他老兄从后面掏出一只扩音器,吼出足以轰破每一个人耳膜的噪音“酒干啊通卖唔——”
元初虹双目一瞪,抢过弟弟手上的扩音器,将他扁得奄奄一息。接着才如泣如诉地扬声叫:“芋仔冰、草湖芋仔冰,搁有芋稞、菜头稞、芋稞巧、土窑鸡。土窑难搁来喽,要吃耶郎紧来买——”
很快的,元家姐弟赚了一票,荷包满满的回家去。
四只熊猫眼悲凉相对,姐弟俩恐惧的抱着发抖。
“呜……我们遇到暴徒逞凶,好可怜喔……”
“那个叫做作者的人怎么那么坏?她以为她是谁啊?真可恶……”
“还……还抢走我们赚到的钱,说是赔偿她的抓狂损失,土匪!”元再虹悲愤地控诉。
“对嘛对嘛,自己乱写还怪我们不敬业。她每次都嘛这样,故事写得正正经经,自己都会在脑中幻想出一些离谱的版本,还敢怪我们乱演!”
“谁教我们是苦命的弱势族群,唉……”
再揉了揉痛处,哀怨且认命道:“好了,上工吧。”
“钱歹赚呀……”
“又不能说不干就不干,现在失业率那么高……”
“呜……”给我记祝
“年——迴——”元再虹大吼出声。
数十尺之距,人墙隔成障碍,吼声被吵杂消去些许,传到年迴那边已模模糊糊地不真切。
年迴抬头四望。谁在叫他?
“这里!”元再虹拉着姐姐往前冲,在一群“哎喙、”谁撞我“、”谁偷摸我“、”有色郎“的尖呼中泅游过人海,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