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闭口要报酬,还虚伪地标榜自己是人民的公仆的人简直是垃圾。
东哥站在香港这片土地上,望着眼前高楼密布的大都市,心里突然生出异样的感觉。他感觉自己不是这座城市匆匆的过客,而像是土生土长在这里的人一样,cào着闽南话、粤语、港语等各地的方言,畅迎四方来客,或是漫步在形形sèsè的街道,过着普通民众的生活,岂不快哉!
“大哥哥,你怎么又站住不走了?像个xiǎo老头似的。草跑过来拉住他的手,拽着他往前走。
见到前面众nv笑颜如huā的面容,东哥不禁暗然失笑:“莫不是自己老了,竟然会站在马路中央发呆。”也是,有着两世为人心境的他这世再怎么年轻,也不再拥有年轻的心态。他心里蓦然滑过一个词,近乡情怯。出来近一个月时间,他很想念自己的父母,更想萦绕在他们膝前,享受家的感觉。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又隐隐有些害怕,是怕回去不知如何面对她,还是面对怀仁县的困局,他不愿意深想。
香港的事基本已告一段落,向强潜逃,往昔兴旺的兴义安已成为过眼云烟,十三爷死了,横行一时的14k白道上的生意他们已和宋照贵签下合同,全盘解手。黑道自有香港道上的朋友招呼,相信很快也会步兴义安的后尘,他根本不用担心。道上数一数二的大帮派被一一铲除,王主管非常满意,他也见好就收。燕宇和燕菲两大公司分别在香港落脚,并开始发挥其作用,夏主任的目的也完成近半,想来这份答案也会让国内某些人舒服。他,是时候离开,也该离开了。
人生就像一个个结,当你打开一个结时,就要面对下一个结,周而复始,直到生命的终结,这就是人生,充满喜怒哀乐,也充满不可预见
“大哥哥,周雅姐不知道给爷爷买了啥东西,想给买副yù手镯,赵燕姐要给爷爷请尊弥勒佛,那佛是用白yù雕成的,可漂亮了。晓慧姐买了一副寿星图,说是名家手笔。紫虹姐看中两条羊绒围巾,姐姐给爷爷买了个yù扳指,今天打算给买枚翡翠戒指。荷妮姐从美国带回个会唱歌的瓷娃娃,你说,我应该给爷爷买些什么东西?快给我出出主意,求你啦。”她两手拽住东哥的袖子,身子扭啊扭的,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祈求,活像个爱撒娇的
东哥原本还在猜想众nv会买什么东西给爷爷祝寿,没想到xiǎo草这xiǎo机灵把她们全卖了。可他没想到詹荷妮会跟去凑热闹,不由地问道:“什么?詹荷妮也要去给爷爷祝寿?”其实,有句话他没敢问出来,她不在香港过年?他爷爷是大年初四的生日,今年七十大寿。前世,他没有能力为爷爷好好地办个像样的寿辰。今世,他再不想错过这样的弥补机会。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看她肯定是喜欢大哥哥。草理所当然的话差点让东哥羞得找条缝钻进去家伙,人不大心思懂得的事倒是不少,没羞没臊。好在她没注意到他的窘迫,继续问道:“爷爷今年七十大寿,不送礼物实在说不过去,你快点帮我想想。”
看见xiǎo草的着急样,东哥笑着在她tǐng翘的鼻梁上刮刮家伙,你又不挣钱,送什么礼物?爷爷和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长大,常陪陪他们就行了。只要你出现在他们面前,就是送给他们最大的礼物,”
“大哥哥,你要再说我我以后就不理你了。恶狠狠”地瞪了他两眼,随即踮起脚尖,把胳膊吊在他的脖子上,说道:“每次爷爷过生日的时候,你都是这么说,实在没有点新意。我不管,你要是不说,我今天赖在你身上不下来,看你怎么办?”说完,她蜷起双tuǐ,像个布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东哥见有好几个行人望向他们这里,老脸差点挂不住草这样让人家很容易误会他是个登徒连这么孩也不放过。
其实,他这种想法实在太多余,也有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