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他和陈浩同属于处级,但他是沿海开放城市管委会主任,陈浩则是小县城的副县长,两者的含金量不可同日而语。可有管经济工作的欧阳副市长亲自打招呼,分量自是不同,他岂敢怠慢。
说着
,他指着站起来的年轻人。
“这是我们开发办的办公室主任郝爱民,您叫他小郝就行了。我要是实在抽不开身,他会全程陪同陈县长考察。”
话虽如此,但他已打定主意这几天一定全程陪同。说这番话,不过是以退为进,让陈浩等人感他的情。
陈浩伸出手,很是客气地说道:“这几天就麻烦郝主任了。”
郝主任紧握住眼前这位年轻的一沓糊涂的县级干部的手,连声说着客气话,心里暗自感叹。“自己在单位上也算是最年轻的干部,但在他面前,自己就是个走不动路的老人。”
还真是个怪胎,连官都升的比别人快,欧阳珊珊如是想。
见陈浩如此隆重地推出张旭辉,霍华知道陈浩不过是挂名,真正办事的还是张旭辉。
事实上,官场上的很多事都是这样,领导带队,不过是找个借口游玩,真正考察的却是副手带队的一班人马。
席间,他指示郝爱民与张旭辉协商这几天的行程,要无条件地给予怀仁县观摩团最满意的安排。他则端着酒杯挨个敬酒,陈树彬,南方市市长的公子,欧阳珊珊,他顶头上司的千金,曹玉琼,身份不详,但能跟着陈少的姑娘他亦不敢怠慢。
酒过三巡,霍华见郝爱民与张旭辉之间的事谈完,便借口单位事忙,和所有人喝了个圆桌酒后,带着郝爱民离去。
正事谈完,剩下的是私人谈话时间,几人好不容易相聚在一起,肯定有私人话题要聊,他很相趣地离开,别人只会说他懂得做人。
陈浩见两人离去,便起身到外面看看。身为主人,外面那帮学生还是要招呼到的。
曹玉琼见他出去,压低声音说道:“四哥,你们想不想看热闹,想看的话跟我走。”
她这么一说,李援朝等人也好奇地跟着她出去,想看看她嘴里的热闹到底是什么。
有年轻人在场,气氛绝对热闹。当曹玉琼远远地站在一边看热闹的时候,被学生围在中间的陈浩突然转身瞪了她一眼。曹玉琼切了一声,扬起小脑袋很是自得,丝毫也没有被他拆穿西洋镜时不好意思的觉悟。
一百来人,而且全是学生,陈浩既然知道是曹玉琼的杰作,自然不会将他们全灌趴下。他让经理拿来只大碗,将两瓶高度数的茅台倒进碗中,说道:“各位,谁要是能像我这样能把两瓶酒一口气干完,你们敬多少我喝多少。”
说完,他扬起脖子,一口气将碗中酒喝完。
围在他身边的学生没想到他竟是如此海量,悄悄地咂舌。北方人喝酒叫灌,南方人喝酒叫品,如同品茶般,全用的是小酒杯,倒些低度数的米酒之类的慢慢地斟饮,哪见过用大碗喝烈性酒的豪客。
无论曹玉琼如何打手
势,再没有人有勇气站在陈浩面前敬酒。开玩笑,他们那点小酒量,上去跟陈浩拼酒,那叫找死。这不是水,而是烈性酒,喝多了会酒精中毒,搞不好会死人的。
陈浩哈哈一笑,招呼大家吃好,将还在后面整怪的曹玉琼拉走。这小丫头,生恐天下不乱。不把她这个祸害精带在自己身边,指不定她等会还会弄出幺蛾子。
豪气大方又有钱,这样的男人哪个不喜欢,在同学们赞不绝口的时候,胡玉兰却想哭,她实在想不明白这样的男人为什么偏偏不属于她,甚至吝啬到不看她一眼。
曹玉琼很是不满意,嘟嘟囔囔地说她的那些同学简直就不是男人,要不是陈浩塞给她一张上面后面写着四个零的支票,她还不会转怒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