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她的回答之后,指尖微微陷入她腰肢上的肌肤,带来一丝细细的痛感。
她忽然鬼使神差地补充了一句近乎安慰的话:“不过这种程度,倒也还吓不到本少爷。”
百里初闻言,有些幽怨地轻声低叹:“吓不到你,嗯,本宫很欣慰,不过有时候,本宫却很喜欢你被本宫吓到的样子,无助又倔强,真是有趣又美味,本宫有时候也不甚了解自己喜欢什么,真是矛盾得很。”
秋叶白:“……请不要乱用词儿,了解殿下的人,一定死得早。”
什么叫无助又倔强,有趣又美味?
她是挂在钩子上的无助地被涂了蜂蜜烤着的叉烧吗?
百里初轻笑,忽然温柔地扣着她的手腕搁在自己胸口,在她颈项边吐气如兰:“本宫期待着小白来了解本宫,本宫自不舍得让你死。”
秋叶白:“殿下,你说这句话的时候,能不要总一直偷舔我脖子上擦伤的伤口会比较有说服力一点。”
那一点伤口原本就是她不小心被擦到的伤口,这厮一直舔一直舔,舔得她浑身发麻,脑子发晕,不代表她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她觉得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快被他舔大了。
……
“啧,浪费食物是要遭天谴的。”
百里初一点都没有被发现的自觉,很是理直气壮地轻笑,随后低头在她细微的伤口上吻了一下:“嗯,真甜。”
不过倒是没有再继续折腾她的脖子,只是继续把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懒懒地把话题转了回去:“没错,这是某种药物的副作用,若是不服用这种药物,本宫今日今时也许根本没有机知道小白你到底长成什么样子。”
秋叶白的答案被肯定了,她却忽然沉默了下来,她几个问题就是从不同侧面去拼凑和提炼百里初话里的事情的样子,她需要了解这个人,他过分强势地侵入她的领域,带来太多的变数,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他掌握了她的秘密,而她对他几乎一无所知,都是极为危险的事情。
但是这一刻,她却忽然有些不想再继续问下去,毕竟了解得越多,虽然可以有机会掌控对方的弱点,但是也意味着牵扯更多。
她莫名地觉得如果进入了对方的领域之后,便有一种没有办法退出的危险预感。
“怎么,不想问了?”百里初却似察觉到了她的迟疑和犹豫,幽幽地笑了起来:“错过了这一次,本宫未必还有讲故事的心情呢。”
秋叶白一僵,沉默了片刻,心中不断地权衡,最终还是淡淡地开了口:“殿下,您是真的参与了那种黑暗中的‘训练’对么?”
他今日这种黑暗中畅行无阻的夜视能力;看人时候和黑暗出没的非人生物相似的眼神和睁眼的方式;因为服用药物而导致的古怪可怕的眼瞳,甚至包括他在黑暗中袭击人的方式都和那些黑暗中的掠食性生物如出一辙的这些种种细节都显示他确实曾经经历过那样的一段训练。
百里初懒懒地轻嗤了一声:“本宫是参与过。”
秋叶白顿了顿,忽然轻声问:“十年,一个皇子参与这种训练,为什么?”
她简直无法想象,一个备受宠爱的皇子,会去参与那种训练,十年,全不见天日的生活,在黑暗中不断重复杀戮,刀子不长眼,百里初的身手绝非是有人庇护之下能练习出来,在那种坏境里随时都会被人作为狩猎目标杀掉。
太过匪夷所思的事情听起来仿佛不过是‘公主殿下’随口说的一个荒诞的笑话。
“本宫不是皇子,是公主。”百里初没有直接回答,而只是轻声笑了笑,答非所问地道:“小白,你知道人和动物的不同是什么?”
这一次,他没有等秋叶白回答,而是轻柔地将自己的薄唇压在她柔软敏感的耳边,吐气如兰,轻语低喃:“佛说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