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好话还没说上三、五句,就又故态复萌了!将军若聪明,最好收敛脾气,别为区区一名女子得罪朕!”
拓跋仡邪理智地矮下头,保持缄默。
皇上这才压抑下心中的不满,保证道:“你放心吧!朕没跟你要她的意思,所以你大可抹掉那副阴阳怪气的表情!”
拓跋仡邪松了一口气,语气也稍微缓和,“末将叩谢圣上……”
“且慢,谢字先别说得太早,朕并没真的答应你任何事,也没打算就此放过你。”
拓跋仡邪心中多了一份担忧,“末将驽钝,还请圣上明示。”
“朕自然会,但先回答朕,你到底骑了她没?”拓跋仡邪的嘴抿得紧紧的,让拓跋浚开始不耐烦起来,“有是没有?”
“有。”拓跋仡邪迎视顶头上司的锐目。
不料,皇上露出一脸的满意,“她可是心甘情愿?”
“不是!”
“那么说你是霸王硬上弓了。”拓跋浚觑了拓跋仡邪一眼,“不过这事可玄了,你说你有,而她却说你什么都没做,这教朕该信谁好?不过咱们都是男人,皆知一旦蓄势待发,要中途撤兵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你的话朕姑且就信了,只不过这样一来,窦姑娘不就刻意要欺瞒朕了吗?”
“启禀圣上,窦姑娘是为了保全家族名誉与皇上的威严才出此下策的。”
“这么说来,这名女子还深晓大义啊!反观朕的宠将却不顾朕的威严,放任他的‘那话儿’干下胡涂勾当。”拓跋浚酸酸地说,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对他的违抗,还没办法释怀就是了。
拓跋仡邪只好赌运气了,“回圣上,末将愿为您肝脑涂地,独独裤裆里的不文之物由不得我驾驭,自然没法对您尽忠尽力,还请圣上明察!”
拓跋浚一脸阴霾地瞪着他不语,久久嘴角才慢慢下弯成弓形,最后忍俊不住地朗笑出声,豪爽地起身将拓跋仡邪从地上拖了起来,一边笑骂,“朕对夯不郎当的粗肉没兴趣,自然不需要你尽忠到那个地步,有时朕想宰了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心里却又舍不得,知道朕气你又护你的原因吗?”
“末将不知。”
“因为只你才有这个熊胆跟朕把话摊得那么明,其他人老是引经据典刺刺不休地说些了无新意的奏章,闷得朕一肚子不爽。”
“这全是因为圣上大度能容之故,还请圣上针对末将的缺失定夺、发落。”
“若依国法办你,你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目前朕为了阻止边塞部落叛乱、稳定局势,急需你这种人才,自然也不能严办你,所以你缴一笔罚缓赎身了事就好,但朕得让你明白,绝对别再犯第二次。”
“是。”
“至于与窦宪之女结合一事,朕有个计划,你听了也许会不高兴,不过朕并不在乎你的感觉,你若不能接受,那就没商量的余地。”
“那么末将只有欣然接受了。”
“好,在你干下这事后,要封锁消息已然太迟,朕虽欣赏你,但赏罚得分明,不能就此将窦惠赐给你,为求公平,朕要即刻举办一场角力竞技大赛,最后的胜利者方能带走窦宪之女,还有,为防过多无庸辈搅局,参赛者除了得缴纳一笔定额外,还必须是单身贵族,所以有实力的人不见得有那种经济能力,而负担得起巨资的人不是妻妾成群,就是三流角色。”
拓跋仡邪双手一拱,想再进言,“皇上……”
皇上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怎么?打算退出吗?你看不出朕在帮你作弊吗?”
“末将知道,只是宪公知道皇上的计划吗?”
“他已把决定权留给朕了,最后一件事,明天,朕要你当众挨一箭。”
拓跋仡邪愣了一下,“当众挨一箭?”
“是的,在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