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喝不下了,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人才会受这伤啊?”
“你!”楚非气鼓了脸颊,明知他是踩着她的弱点来欺她,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公孙凛为了她差点送命是事实,她担心他不肯配合喝药也是事实。
相较于楚非的焦躁,公孙凛则是处之泰然。
他气定神闲地说道:“随便你了,反正我猜你也不是那么想知道那封信的内容吧?”
一句话直接戳进她心坎里,她真的、真的非常好奇。
楚非嘟起唇,认输地跺着脚。“好啦!快一点。”
说着,她以极快的速度贴近公孙凛,在他的唇上印下蜻蜓点水的轻吻之后,身子急忙往后退开。
她可不想被瞧见,多难为情啊!可偏偏这种奖励方式却是拐公孙凛乖乖喝下药汁的最好方法。
公孙凛看出她的困窘与心思,却又不肯让她退缩,赶在她退回之前,他伸出一手扣住楚非的后颈将她拉回,然后四片唇火热地交缠着,一直吻到两人都气息微喘之后,公孙凛才眷恋不舍地放开她。
楚非缓缓睁开依然迷离的眼眸,看着公孙凛,等他给答案。
“楚非。”公孙凛拉过她的手,宠溺地包覆在他的大掌里,然后才开始解释。“我在信中把你因为染上瘟疫而死于温州的事都写了,存心让皇宫那边的人相信你此于温州,所以从今以后再也没有楚非这个人,除此之外,我也在信中向皇上辞官了。”
“什么?”楚非好震惊。“你辞官?!为什么?”
“楚非,若我依然身为一品高宫,成亲后你势必得随我回到京城,而你曾经在京城露脸过一阵子,那儿见过你男儿身扮相的人不少,我怕会露出破绽来,届时咱们俩难逃欺君之罪啊。再者,你不是说想到处行医济世吗?若是留在京城里,你要怎么四处行医义诊呢?所以我选择辞官,不再搭理朝廷之事,我想好好陪着你,我们可以挑个好日子把婚事办妥,等成婚之后,你爱上哪儿去我都能陪着你去。”
公孙凛将所有的规划一一道来,包括他对将来的打算,都一并说给楚非听。
楚非讶然地回视着他,有点儿震惊于公孙凛所说的话。
“公孙凛……”楚非的声音里已有哽咽,她从不知道公孙凛可以为她做到抛弃官位的地步。“所以我们可以正大光明地成亲?”
“嗯!你就安心等着当我公孙凛的夫人——公孙非。”
楚非忧喜交加地颦眉瞅着公孙凛,她不是不想与他白头偕老,只是,公孙凛似乎忘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就算楚非这一号人物消失了,但是在乡民的认知里,楚家医堂里没有女儿可以嫁给他啊!他又要怎么迎娶她呢?
似乎看出她心中的顾忌,公孙凛的手指缩拢,将楚非的手握紧,藉由动作让她知道,一切都别担心,全在他的掌握之中。
锣鼓喧天,整条街道上结满了红色的彩球,一条长长的迎亲队伍和一旁看热闹、沾喜气的百姓们将整个城镇挤得好不热闹。
“是哪家的姑娘要出阁啊?好风光的阵仗啊!”一旁看热闹的郝媒婆好奇地问着。
“听说是楚家医堂的千金。”另一人热心地回答着,她也是从旁人那儿听来的消息,
“楚家哪来的千金?楚家的子嗣只有一个楚非公子啊!咱们不都给他瞧过病的吗?他医术可好得很,听说还给招入皇宫里去当大夫呢!”
“是啊!但听说到温州去义诊后,染上了瘟疫而病死他乡,可怜,还是个年纪轻轻的大好青年啊!”
“那这出阁的干金是怎么回事?我们认识楚夫人好几个年头了,可从没听她说过还有一个女儿。”
“谁说没有?”闲聊的人群中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听说当年楚夫人怀的可是龙凤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