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到他说二皇子提起他。
“里面写的很详尽,没什么需要补充的了。式寒,上次你放出来后我都没和你说说话,这五年的时间里,功夫没落下吧?我可是有让小金玉叮嘱你的哦!”
“回爷的话,金哥一直有督促我勤加练习,还亲自指导我。”
式寒站得笔直,回话也回的铿锵有力,已然是脱胎换骨。
“如此甚好,在百越这里还是有自我防卫能力最重要,反正你不急着回去,你去和左佑他们比划一下,让他们看看你的进步,他们可是你的启蒙老师哦!”
今天来的时候就听左二哥说二皇子前几日才又犯病,叫他尽量挑些重要的事情说,别让皇子耗费太多心神。二皇子身体不适还操心他的人身安全,他怎能让他失望。
看着式寒和左佑在天井比划起来,那成熟的体格已经和双胞胎兄弟不相上下,招式间使出的力量甚至更大。那饱满的手臂肌肉。挥动间依然充满了阳刚的诱惑,要是那些当年的粉丝看到现在的他,不知道口水又要流多少。
别说式寒的变化,小金玉在她心中的形象不也是有了很大的变化。脑子里那个跳到墙边捂住嘴巴的身影依然清晰,手中的报告却……太不符合逻辑了,难道是双重人格?如果是的话,她不可能这么段时间的相处没发现任何端倪,更何况,玉玉的成长经历也没有形成双重人格的成因啊!
就在李悦眉头打结的时候,眼角暼见窗外一个鬼鬼祟祟的小人影。自那晚她叫希奕别出现在她面前,那小家伙还真听话,只躲在角落里看她。
水香说当时她被希奕引去帮他找东西,待她回过神他是故意引开她而跑回去的时候,就看见她穿了白羽辰的浴袍冲出来,那时她后悔得想自杀。
其实她又何尝不后悔自己的大意,她说不想见希奕,也是不想面对自己的失误,被个小孩子算计去和他老爹共浴,说起来是够丢脸的。
胡思中,手中茶盏一个拿不稳,把茶水洒了出来,急忙掏出手帕,看到那帕上绣着的一弯新月。记起这是扶风月所赠,不忍用它来擦茶渍,只好站起来抖落身上的茶水,接过水香给她拿来的另一方帕子擦拭。
“爷,您这么珍惜月公子送的这方帕子,小心人家以为你对他有意思。”
“他说是还我的,我也没仔细看,接过就往怀里塞,难道现在要我去还他,说不是我原来那条我不要?那也太伤人了。”
水香重新给李悦沏了一杯茶过来,打趣说:“爷。您难道忘了您回宫那年,在街上的事?”
“臭丫头,又提我的无知糗事。”
李悦给了水香一个暴栗,叶灵薇那丫头,要是知道她逃婚,不知道有什么反应,右相那么器重她这个未来“女婿”,她没办法不逃。
“哎呀!”
窗外希奕脚下踩空,摔了下去。
“去把他领进来吧,顺便让式寒他们停了。”
看在那小家伙每天下课都过来偷偷看她的份上,给他解禁了。
希奕跟在水香后面,头低低地来到李悦面前。
“过来我看看哪里摔着了?”
听到李悦还关心自己,希奕激动得抬起头,“悦哥哥,你不生希儿气了吗?”
“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吗?”
希奕听李悦这么说,头又低下去,小声地说:“希儿不该知道悦哥哥在爹爹的浴池里沐浴还故意用夜宵淋湿爹爹,让他去沐浴,还骗走了水香姐姐,让爹爹和悦哥哥碰个正着。”
原来这小子还设计了他老爹,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小小年纪就懂得使计谋。
“我伤心的,是我这么相信你,而你却利用我对你的信任算计我,这是我生气的原因。”
“希儿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