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不属于我一个人。
我紧紧地抓住胸口,我的心开始隐隐的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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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来时,我遵照约定带着九皇子来到我的奴梅树前。
他小心翼翼的摸着树干,一阵风儿吹来,吹散了梅花,而九皇子在梅树下,清秀飘然。
他的身体真的好了许多,虽然还是孱弱着,却不似以前那样严重了。
他回过头看我,眼睛明亮而清澈。
他向我伸出了手,“奴兮,你的眸子好漂亮,我能摸摸吗?”
又是一阵风儿,我们的衣摆飘动不止。
我不回答,但却走近了他,慢慢的闭上眼睛。
他温温的手指游离在我的眉眼间。
“奴兮,你让花儿都为你黯然失色了。”
永泰十五年,我已经十一岁了。
六月荷花开的正好时,帝国发生了一件大事。
历时三年的战事终于结束,回纥国可汗向我帝国俯首称臣,并将其长子巫朗哈穆质于京都,以示忠心。
皇上听到捷报,兴奋异常,不仅在凯旋门亲迎权禹王,还召集各地亲王帝姬来朝。
宫中到处张灯结彩,与春节时的热闹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皇上舒坦了,整个皇宫上至皇后妃嫔下到宫娥太监脸上也无不洋溢着喜庆的神色。
整个皇宫,甚至整个帝国都是围绕着那么一个人转的。
于是告宗庙,奏“恺乐”,举行“王师大献”庆功典礼。
晚上宫中大宴,我却借口身体微恙没有到场。
只是不想看到权禹王是如何风光罢了,我讨厌他,看到他总是有股无名火。
可是我也不愿呆在屋里,便换了晚装,想走到湖边去吹吹凉风。
远方正殿上隐隐有丝竹的乐声传来,把酒言欢,热闹非凡,只是一切都与我无关罢了。
我毫无意识的漫想着,脚下突然绊到了一个温软之物。
我猝不及防,便“啊”的一声倒在那人的身上。
那人也是呃了一声。
我趴在那人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香味道。
那人说:“没想到你还挺沉的。”声音不冷不热,听不出喜怒。
我抬起头,借着月光看清了那人的脸,只见他正微皱着眉头看着我。
我暗暗叫苦,那人正是我最不想看到的权禹王!
真是倒霉!
我慌张的从他身上起来,像要赶走某些晦气似的使劲拍了拍衣裙。
“奴兮不知道权禹王在这,您不是应该在大殿上…”我磕磕巴巴的说出口。
他吐了口气,遂又躺在草地上,“不胜酒力。多年不沾酒,今日只是喝了几杯就微醺了…便偷懒到这来吹吹凉风醒酒。”
我生了好奇之心,“亲王好几年没喝酒了吗?”
“行军打仗不宜喝酒。”他简短的回答。
之后我们便无话可说,我尴尬的站在那里,不自在极了。
不一会儿,他却开了口,“你爹爹死时本王也在场…”
我急忙打断他,“奴兮被冷风吹得头疼,先退去了…”
便逃也似的离开了。
我不想再听到关于爹爹的任何事,尤其是从他的口中。
第二日,十二皇子来看我。
他拉起我的手,“好些了么?”
因为昨日我表面是称着病的,所以十二皇子才有此问。
我就坡下路地说:“好多了。”
十二皇子松了一口气,遂又兴致勃勃地向我说起了昨晚的热闹。
“奴兮昨日你不去真是可惜了呢,昨日的好多吃食都是回纥进奉的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