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抬起头看到王晓松。他眉毛跳了跳,接过打火机点了烟又把打火机扔回给王晓松。
“现在怎么样?”王晓松替自己也点了根烟看着赵卫国。
“嗯,那样吧。”赵卫国敷衍不来,含糊的应了一句,“你跟那些兄弟们呢?”
“他们都说是我把你给挤走了,”王晓松撇着嘴角,“反正是把我给孤立了。”
“这些鸟人,我都跟老张说过不关你的事。”赵卫国竖起眉毛。
王晓松看着他,浅笑一声摇摇头。赵卫国拿出电话,“我再跟老张老冯他们说说。”
“不用,时间久了就好了。这个……”王晓松又掏出钱,“你先拿着吧,我给圆圆的,拿着应急。”
赵卫国白了王晓松一眼,“我还以为你是拿我当兄弟,过来看我一眼。结果你当你是大善人,来打发叫花子了。”
“我……”
赵卫国把烟头掐灭,“还当我是兄弟就上家去坐坐,我跟乐斌都欢迎你。如果不去,那就多话不说,再见。”
王晓松呃了一声,还没转过弯,赵卫国已经走了。看着赵卫国的背影,实在不理解他跟方乐斌怎么就能凑到一起去。他妈之前还说,赵卫国过段时间冷了就会发现自己错了。照这情形看,两人之间还没冷。王晓松叹着气总觉得方乐斌是个不祥之人,如果不是他,赵卫国又怎么会惹上这么多麻烦。
赵卫国回到家,方乐斌还没回。保姆已经做好了饭,看到他回来,不自然的笑着打了声招呼,“那个,饭好了。我先走了……”
“嗯,麻烦你了。”赵卫国应了一声走到赵圆圆的床头,突然发现赵圆圆的额头鼓了个包。保姆提着包开门出去,赵卫国一个健步冲上把她揪回来:“我女儿头怎么了?”
“没怎么啊,怎么了?”保姆装聋作哑。
赵卫国把她拽到床前,指着赵圆圆头上的包:“这个……”
“哦,这个,大概是自己掉下来磕到了。”
“放屁。她连翻身都翻不了,怎么会自己掉下来。”赵卫国怒不可遏。
“那我哪儿知道啊,说不定她好了……”保姆支支吾吾推卸责任。
赵卫国一拳头砸在拳头柜上,把保姆吓了一跳。保姆看着赵卫国怒发冲冠的脸,索性豁出去,“不就是碰了一下么,至于么。哪家的小孩子不是磕磕碰碰长大的,就你家的矜贵。”
“你再说一遍。”赵卫国双眼发红。
“我说又怎么样。”保姆斜看着赵卫国:“大人上辈子做过了,养了女儿跟个死人一样。这就是报应知道不……”
赵卫国抡起巴掌要扇,方乐斌冲过来把他拦住。保姆翻了个白眼,“你打人,打啊打啊,你敢打试试。敢打我告死你。”
“呃……”方乐斌还不知道什么状况,赵卫国从钱包里抽了几百块钱扔给保姆,“滚蛋。”
保姆捡起钱甩门走了。方乐斌皱着脸看着赵卫国:“明天怎么办?”
“她把圆圆的头磕了个包。”赵卫国抱起赵圆圆给方乐斌看。
“就算这样,有话也好好说啊,”方乐斌从急救箱里拿出活血化於的药油,“把人赶走了,明天谁在家照顾圆圆?”
“我不上班行了吧,我明天在家看着圆圆行了吧。”赵卫国也不知道是哪儿蹿出来的邪火,冲着方乐斌一通吼。吼完了,忿忿然也甩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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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三十四 。。。
到底不是自己的女儿不心疼。赵卫国心里这么想着,怒气冲冲的走了很远。等到回过神来,自己都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哪儿了。夜风清冷,吹得他打了个哆嗦,茫然的四顾了片刻,蓦得发现这里离星辉大厦不远,站在马路边侧脸看,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十字路口往右,“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