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陆一凡就好像一头发疯的狮子一般,蓬头垢面,嘴唇发颤,眼神更是犀利无比,但又有几分悲哀。俩人此时早已经到生死关头,再去计较所谓邪教正道又有何用?不过是自寻烦恼,南柯一梦罢了。
“陆一凡!你怎知我阴宗为邪教?难不成你见到我阴宗杀人,见到过我阴宗祸害百姓,还是你的至亲是我阴宗所杀?”
陆一凡脑袋轰的一阵响,为何?他到底为什么是邪教?为什么?不!不!他们就是邪教,就是这世间该死之人。师父从小就告诉自己,邪教就是邪教,没有原因,没有原因!
“你、你休要狡辩!我师父从小就告诉我,邪教之人万不可接触,因为他们阴险狡诈,狠毒异常,杀人如麻……”
孟云愣了一下,随即竟哈哈大笑,道:“你师父告诉你?你师父告诉你?你可知道,你那所谓正道,更是卑鄙龌龊,为了所谓目的,所谓天下正道,杀尽我阴宗之人,他们竟然连三岁小孩都不放过,你去问问,那些所谓的正道,杀的人比我们阴宗少吗?他们一点都不少,他们杀的人,小到孩童,大到妇孺。比起我们,他们才更是魔鬼,更是该死之人!”
一字字,铿锵有力,刺入心间。这一刻,陆一凡竟不知如何反驳?正道,邪教,到底谁对谁错?到底是什么?谁能告诉他,谁能解读他,那个答案,究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