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是不是拿了这边的一束花,长得很像勿忘我?”
所有人的目光转向我,我惊慌失措的说:“等我想一想。”
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我心中念念有词,勿忘我?我有拿过吗?什么时候?
“雨悸!!!”师父的一声低吼令我吓了一大跳,那段遗失的记忆重现于我的脑海中。
我目光闪烁,结结巴巴的说:“花,是,是······”
“是什么!?”
“是,是,我拿的。”
师哥师姐们震惊了一下,同时又向我投来疼惜的神情。
师父却好似已经知道了结局,平静的说:“拿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这个回答令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我看着师父努力抑制火气的表情和众师哥、师姐们叹气的神情,我又一次横冲直撞:“师父,我愿意承担所有的责任,不管蹲几个小时的马步,我都愿意接受。”
“承担责任?这个责任是你承担得起的吗?你以为这是蹲马步就能解决的事情吗?谢雨悸啊!谢雨悸!你别在天真了,你说话做事能不能长点脑子,留点心。从小到大都是你在闯祸,一直都是你师哥师姐在帮你擦屁股,我看这次有谁来帮你收拾烂摊子!”师父失望的对我说,恨铁不成钢的走出门,背后好像有一团火在跟着他。
师哥们无奈的看着我:“雨悸啊!这次我们可帮不了你了,你捅了那么大的篓子,叫谁来帮你收拾?”
“师哥!”我哀求着,师哥却摇摇头离开了。
师姐安慰道:“雨悸呀!你还是快点想想把花放哪了,乘着没酿成大祸之前,把它拿回来,没准师父就原谅你了!”
“师姐,那花是有什么危害性啊?”我着急的问道。
师姐对我耳语:“看师父气得那么严重,可能会出人命也说不定。”
“啊!!!”我头上五雷轰顶,怎么办?这是借花杀人吗?
我不安的走向师父工作的地方:师父表情严肃的对着电脑,双手不停的敲击键盘。
我轻轻唤了一声:“师父!”
师父狠狠的警告我:“谢雨悸,我警告你,这段时间别再给我捅什么篓子,我虽然还不知道那束花的危害性,但我告诉你,丢了那束花是要出人命的!”
我怏怏的说:“我知道了,师父。”
我离开工作室,按照师姐的话,我回想之前拿着花乱晃的情形。卖草莓的阿姨还曾夸过这束花很可爱呢!
记忆在往后延一延,买完草莓回来的路上,遇见两个男人来向我劫色。
准确的说也不是来向我劫色,只是他们流着口水,目光一直色眯眯的看着我,我对他们大叫:“你们别过来,在过来我喊人了啊!”他们却还挺不住脚步,向我袭击。
正当我快到绝望的地步时,一辆疯人院的车停在大路旁,五六个护士从车上下车,火急火燎的喊:“不好了,病人发病了!”
接着几个护士架起那两个人,其中一个护士跑来安慰我:“你没事吧?请你不要和患者计较!”
“啊!”我愣了一下,等等。
我是认为两个神经病对我劫色吗?啊!我是什么脑袋!脑袋里炸掉一个炸弹。
可护士接下来的话更让我天打雷劈:“他们可能看上你手中的草莓了,对不起啊!”
“什么!”我的脑袋里狂轰滥炸:意思是我连草莓都不如吗?
护士们还丢下个重磅炸弹给我:“这个男孩真有趣!”
轰的一声,全身石化,我感觉这个世界都黑了,想死的心都有了。我是女孩!千真万确的女儿身啊!
我欲哭无泪一会儿,继续思考,花呢?放哪了?
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