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全部咽了下去,不要问,什么都不要问,即使他知道问了就能得到答案,也不要去问!
“我什么?没来看过我,就是你不对!”徽音扁扁嘴,随手提了桌上的酒坛就拉他起来,“你不是爱喝酒吗?走,今儿我陪你喝!”
胤禛微怔,有心解释说“我不是爱喝酒,只是想你却又不敢见,所以才饮酒排解烦闷,减轻内心的负担。”可感受到拉着他的手温暖滑腻,渗入呼吸的是来自心爱之人的幽谷清香,萦绕于周身的是属于徽音的气息,他的心骤然安静下来,这一月来暴躁、烦闷、痛苦、悔恨的种种情绪,顷刻间全部烟消云散,换成了无尽的舒心柔和。
“来,用这个!”徽音拉着胤禛到了寝宫里,拿了两个茶盏放到炕桌上开始倒酒。
胤禛回神时看到这一幕,好笑地摇了摇头,用茶盏喝酒……这应该是天下第一人吧?他松松神蹭到炕上,靠在那儿含笑凝视着倒酒的美人。
“呶,这酒里加了不少好东西酿的,适量饮些对身子好,只是后劲可能有点大。”徽音递过一盏酒,自个儿先干了另一盏,所有的果酿、花酿都是须弥境出品,只不过去了其中的灵气,侥是如此,也都是难得的好东西,以前是她亲手酿造,近些年都由默默代劳了,她本意是让这人养身的,现在倒好,竟送人了!
“别喝那么多,你身子不好,回头要受罪的!”胤禛放下手中的酒,坐起来揭掉了她还要倒的空盏,垂下的眼眸里浮现出自责和痛色,若不是他,从前身子那么好的人,如何会弄成现在这般?
“好,你说不喝就不喝。”徽音脸颊微红,美目中满是水样的清波,她踢掉鞋子偎到胤禛旁边,“对不起,我让你不开心了。”
揽住心爱之人的手顿住,继而温柔地抚摸那娇躯的背,胤禛有点涩然地开口:“我没有不开心。”他纵然介意她的隐瞒,可这些天来细想一番就明白,老七所说的那些,如果是他,他也会隐瞒到底。打她频繁昏迷起,他不止一次地想过,当年皇阿玛究竟出了什么事,徽音又是如何去救的,如今真的知道了,他却怎么也无法接受,甚至想着宁可不知道得好。
“我知道,”徽音仰头亲吻他的唇角,“你只是在怪自己。”虽然她不想承认、也不想接受,可是本来仅能再撑半年的身体,忽然好了一些,这……都是他用自己的换来的,她还能陪他更久一些。
“我是你的夫君。”胤禛很自然地开口,是啊,他是她的夫君,却从未曾护住她,反而累她……
“胤禛,等今年我生日的时候,咱们去香山好不好?”徽音整整情绪,还是不要说这些了,剩下的时间,她一定要和他愉快地度过。
“好。”胤禛仰头逼回眼泪,她鲜少说要什么,如此又怎会不答应?
徽音伸手环住他的腰,两人侧躺在炕上,犹如一体般亲密无间。胤禛未曾有丝毫心猿意马,他觉得此刻就像个溺水之人,抱住了能救命的希望,死死地不肯松手。
柔情无限的吻落在胤禛的唇边和脸颊,徽音像是试探又像是安抚般一一亲吻着他,探手伸向他的腰带却被按住了,胤禛心疼地看着怀中人:“你的身子……”
“不碍的!”徽音推开他的手,抽掉了那尊贵非常的腰带,缓慢而坚定地解了他的衣扣,缠绵地亲吻着他的下巴、脖颈。
胤禛动情了,双手似揽非揽地环着她,任由这难得主动的女子随意施为,一瞬不瞬地看着眼前胭脂色的容颜,满心都是新奇兴奋的滋味,挠得他心痒难耐,却又不愿反客为主。外袍已经剥离,中衣渐渐松散,配饰、腰带被扔在一边,胤禛终究还是没忍住,使力一抓将那旗装略乱的女子按到身边,大手利落地解开她的衣物,灵活地贴上了那触手温滑的肌肤。
激烈的吻,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抚摸,汗水交融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