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说那里交通太闭塞了,根本不适合投资建厂,就有点失望,刘思宇不好和他提钢铁厂的事,只得说自己再想想办法,就离开了陈远华的办公室。
刘思宇离开山南市这十多天,山南市企业改制办公室的工作比较有序地进行,下面区县的改制试点企业均已确定,而且也在当地党政的领导下,初步完成了资产清理,红光机械厂因为叶焕锋书记从省里要回了五千万被省纪委追回没收的资金,把工厂拖欠工人的生活费全部发齐了,这些工人不满的情绪平息了不少,再加上听到市里准备把这企业迁出城去,和别的企业进行合资,这些工人就有了盼头,精神面貌也好了许多。
不过,刘思宇身上的担子就重起来了,他知道这红光机械厂要搬出城去,这需要巨额的资金,而且还得为这些工人找到事做,如果山南市不能引进一个大型企业和红光机械厂合资,后面的事就可能成为空谈。而且像这样大型的企业,如果进行改制,这方案还得报省里同意才行。
回到办公室后,刘思宇把江峰树和郑树声叫到办公室,先听了两人把这段时间企业改制办公室的工作汇报了一遍,这临走的时候,刘思宇让郑树声暂时负责,不过在听了郑树声的汇报后,刘思宇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不满,说道:“郑主任,这下面各区县的试点企业的申报材料早就递上来了,你怎么还没有组织人员下去进行实地调查?这几天办公室的人都在干什么?”
不能不说刘思宇很生气,他临走的时候,一再叮嘱,让郑树声催促下面的区县把材料报上来,然后派人下去进行实地调查,但到了现在,企业改的人还没有下去调查核实,这项工作没有完成,让领导小组怎么确实改制方案。
郑树声的年纪比刘思宇大十多岁,他对刘思宇出任企业改制办公室的主任,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心里一直不畅快,这次刘思宇离开后,下面的区县来递材料,自然要请他这位商业局长大喝一顿,这样每个区县喝下来,他和江峰树也喝了七八天,至于派人下去实地调查,却是因为每天都是红光满面的,也就没有顾得上。
现在听到眼前这个比自己年轻十多岁的人批评自己,不由心里恼怒,他看着刘思宇,不以为然地说道:“刘主任,我们办公室只有三十多个人,其中还有七八个,被陈市长叫去对红光机械厂进行资产清理去了,其余的人还要对下面递上来的资料进行汇总,再加上我和江局长局里还有事要处理,所以我们想等把这段时间忙过去后,再带人下去进行调查。我知道刘主任是担心工作,心里着急,不过,我和老江都是工作了几十年的同志,虽然这企业改制工作是个新的课题,但我相信我们还是能从大局出发,做好这项工作的。”
刘思宇听了郑树声的话,脸sè沉了一下,说道:“正因为你们都是为党工作多年的老同志,所以更要以身作职,做其他同志的表率,这企业改制现在是市里的头等大事,如果我们不能抓紧时间,就可能给全市的经济发展造成损失,希望你们今后一定要注意。”
郑树声和江峰树沉着脸离开了刘思宇的办公室,刘思宇看了一会资料,晚上的时候,张大全知道刘思宇回来了,就打来电话约他喝酒,当然一齐喝酒的还有洪富强和宋第光,只是出乎刘思宇意料的,是陈远华也来了,五个人围了一桌,喝了几杯后,洪富强谈起了红光机械厂的那几个参与非法囚禁工人的几个保卫人员,就是这几个保卫人员,把红光机械厂的那十多个工人,弄上了汽车,送到了北边的黑砖窑做苦力,由于省公安厅接手了这件事,这几个保卫人员,全都进了监狱,也由此牵连出了张道奇幕后指使的事。
张道奇的逃到国外,另外两个副厂长和财务科长涉嫌合伙侵吞国有资产,和指使他们非法囚禁他人,现在已被捕入狱,可以说,整个红光机械厂的班子,除了党委书记和一个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