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块表,至少值五万元以上,没想到这张道奇竟然舍得下这么大的本钱。
不过想来严毕克几位的礼品,肯定没有这么重了。
陈远华对这表并不了解,不以为然地说道:“这张道奇还真小器,就送我们的刘大秘书长一块破表。”
“破表?”刘思宇苦笑了一下,说道:“这可是瑞士纯手工表,至少值五万元以上。”
“什么?这表值五万元?”陈远华一听,脸色就凝重起来,他拿起表仔细察看了一番,望着刘思宇道:“你确定这表值五万元?”
刘思宇点了一下头,陈远华转头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回头对刘思宇说道:“思宇,那你准备怎么处理?”
刘思宇想了一下,说道:“陈市长,这表还真是一个烫手山芋,退回去肯定是不行的,交给纪委,现在也不是时候,我看是不是写一份说明,然后把这块表和说明一起封好,交给办公厅的机要室,作为机密文件,先保存起来。”
陈远华想了一下,也觉得除了这个办法,也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这机要科,保管着市政府办公厅的重要文件,既然是这样,就由刘思宇搞一个密件,随便寻个理由,让机要科暂为保管,而这从事机要工作的人,保密意识都很强,而且他们也想不到里面其实就是一块表和一份说明。
于是刘思宇就在陈远华那里,弄了一份像模像样的机密文件,找了一个文件袋,把他装了进去,然后让孙平送到机要室,并拿回了收据。
在孙平送文件的时候,刘思宇详细向陈远华汇报了红光机械厂调研的情况,他觉得这红光机械厂仅靠一点技术革新,是无法起死回生的,毕竟这个厂职工太多,而且问题复杂,至于上次进口的那套设备,刘思宇也仔细看了一下,确实是国内生产,出口转内销的设备,而且这设备,早在世界上被淘汰,现在国内就连生产这套设备的厂家,都不在生产这种设备了。
当然当初红光机械厂买进这套设备的时候,上面全是洋文,而且名字还挺大的,只是刘思宇曾在国外生活过,再加上昨晚为此还专门上网查询过,很快就发现了里面的问题。这些洋文都是把原来的字母磨去后重弄上去的。
听到材料上反映的情况属实,陈远华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然后愤怒地说道:“这事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我们国家的很多事,就是坏在这些蛀虫手里。”
至于怎么过查法,两人商量了很久,决定刘思宇先找机会让人到红光机械厂的职工中调查一下,争取搞一点有份量的证据,然后看能不能利用审计局,到红光机械厂搞一次审计,反正这个厂现在是国有企业,市审计局进行审计,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当然市纪委书记郑直民的态度,就只有陈远华找机会去试探一下,如果能得到他的支持,事情就好办一点。
两人筹划了半天,有了初步的方案,不过在刘思宇临走之前,陈远华说道:“思宇啊,我知道你对企业改制还是有些办法的,你回去想一下,看有没有办法,对这红光机械厂进行改制,争取盘活这个厂子啊。”
红光机械厂的职工上访,已成了让市委市府头疼的老大难问题,更为主要的,就是在这件事上,叶书记、阳市长和侯副书记的态度如何,自己还不知道。
刘思宇回到办公室后,想了一下,给信访办主任国顺光打了一个电话,虽然这信访办并不归自己分管,但自己负责办公厅的日常工作,所以这信访办主任也算是自己的下属。
国顺光小跑着来后,刘思宇示意他坐下,又丢了一支烟过去,国顺光感激地接住,又替刘思宇点上,这才规规矩矩地坐下,刘思宇吸了一口烟,说道:“顺光啊,你们信访办可是我们党和政府的耳目啊,群众有什么呼声,你们信访办总是最先知道,这个工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