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溜溜的转着。看来似被自己的话给吓着了真想不到看似简单的一件事后面却可以分析出这么多的事来。
子矜在旁边沉重地点着头:“很有可能咱们在小姐身边这么久多少也能看出贞妃的不简单来她一旦对付起人来是绝对不会心软的洛贵嫔如果冒然与她翻脸肯定会遭殃。”说完她又皱了眉:“可是姑姑我还是有些不明白虽然说洛贵嫔只要与贞妃在同一阵线上贞妃就不会对付她可这又是为什么呢一旦洛贵嫔生了孩子就有可能封妃也就有可能会危害到贞妃的地位难道她不怕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们不是贞妃自然不知道她心里打地是什么主意也许是她觉得可以吃定洛贵嫔了也说不定对了有一件事你们还不知道吧。”湘远压低了声道:“我听说洛贵嫔那位任扬州知府的阿玛又升官了现在是正四品的顺天府府丞即日就要起程去上任了听说他之所以升官是因为外面有人相助举荐皇上才予以任用地你们说会是这个真正相助的人会是?”
“贞妃!”子矜与绵意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两个字确实有心思而又能有能力帮到洛贵嫔父亲地人在宫里只有清如与贞妃二人既然清如没有那就只有贞妃了她地家族在宫外也是排得上号的要帮个知府升官虽不敢说易如反掌但也不是什么难事。
“贞妃这样不遗余力地对洛贵嫔好我实在猜不透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上次听主子和贞妃说话时知道贞妃她先天有病不能生育也许她是希望洛贵嫔将来生下孩子后能让她依靠些许吧。”湘远说的极不肯定她在宫里年头不短可是这些娘娘们的心思她一个奴婢又岂能猜得全。
而其他两人也猜不到什么更好的答案不由得都点头同意了湘远的猜想子矜瞧了一眼外面深沉的夜色拉过被子道:“很晚了咱们都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帮着绵意收拾东西呢可别到时候睡过头起不来了。”
湘远嗯了一声同样拉过了被子而绵意虽什么都没说但眼中却不时闪过异样的神色拉了被子盖在身上睡了等得湘远和子矜传出轻微的呼声后绵意却睁开了紧闭的双眼确认两人都睡着了以后她轻手轻脚的下床披衣穿了鞋子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咸福宫里灯火通明自怀孕始特别是在与清如不欢而散后月凌就变得极其怕黑有福临在时还好一旦只有她一个人睡时屋中的灯火总要彻夜亮着的不许人熄灭。
这天夜里月凌照例喝过安胎药后上床歇息却听得阿琳来报说延禧宫的绵意求见月凌轻咦了一声拨开纱帐与鼓起的肚子不同的是她脸瘦的很两颊都削了进去而眼睛则浮肿不已看来这段日子她过得并不好。
“主子要不要让她进来?”阿琳自是知道主子与宛妃关系僵硬的事刚才绵意来让她通报的时候她也犹豫了半天后来实在抵不过她的哀求才勉强同意试试。
月凌尚在考虑着一旁服侍月凌就寝后还未退出去的宝鹃说道:“主子延禧宫的宛妃娘娘曾经这么对你她现在让手下的人来肯定也没什么好事您还是不要见了免得伤了您的神。”
原本月凌还在考虑要不要见听得她这么说反而是有了决定冷笑道:“宝鹃你不必担心不过就是一个下人罢了见了又怎的本宫倒要看看她带了她家主子什么话来。”说着便让阿琳将绵意带了进来。
绵意进来后对月凌的询问其来意的问题闭口不答说是一定要让她遣退阿琳与宝鹃后才肯回答月凌有心想知道她到底来做什么逐同意遣了两人出去阿琳很是干脆的应了宝鹃却有些迟疑与磨蹭直到阿琳拉了她的手才出去到了外面宝鹃却是怎么也不肯走了说是在这里等主子召唤阿琳一想也是逐与她一并站在了外面宝鹃侧耳倾听了一会儿看听不出什么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