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金链一抖,“哗哗哗”,一端疾如鬼魅般直扑牛头脖颈,另一端快似闪电般向着马面当头罩下!
牛头、马面大骇,因为他们知道金链子的厉害,一经套上就会自动锁紧,非上套人而不能取下,所以立即跃入墙中,不见了。
“哎,跑得比兔子还快,我说过了嘛,试一试,很快的,又不会死,真没劲!”
就在这时,忽听得殿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金属铠甲的碰撞声,“莫非是牛头、马面又回来了?”
殿门被推开,一缕阳光先照进来,原来天已大亮了。
法慈大师带着几个和尚走了进来:“完颜将军,里边请!”
法慈大师身后,完颜宗望身着重铠,带着十几名金兵走了进来,“伏魔将军在哪儿呢?他有没有醒来?”
“静空”说道,“宗望,找我吗,有什么事?”
完颜宗望看了看床上晕迷中的小胖,又看了看“静空”,吓了一跳,“你是什么人,你在叫谁?”
“叫你呀,我是小胖!”
“大胆!”完颜宗望怒,回头问,“大师,他是何人,竟敢冒充我们将军!”
“施主莫怪,你们的伏魔将军现在身受重伤,他的魂魄暂时附在了小徒静空身上,你有什么事就对他说吧,一样的!”法慈大师说。
“是吗”, 完颜宗望将信将疑,看了看面如死灰,双腿已断的小胖,悲切地说,“王爷身中剧毒,已经过世了!”
“啊?”“静空”似是吃了一惊,过了片刻,又声音沉重的说道:“哎,我已经隐约估计到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乎,可恨那高俅老贼,是他下的毒!”
“他是怎样下毒的?”“
完颜宗望见“静空”说话语气极像小胖,就又试探着问。
“葡萄酒他也喝了,酒中应该不会有毒,我猜他定是在玻璃杯上做了手脚!”
完颜宗望此时已完全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小胖了,因为高俅使用玻璃杯的事,除了小胖、完颜宏昭、高俅、随伺的下人外,其他人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
“将军,真的是您呀,您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少废话!你来找我除了报丧之外,还有什么急事吗?”
“高俅老贼撕毁协约,不但不准咱们占领邙山,还派人把咱们团团围住!咱们的军粮被烧,饷银又被劫了,现在军营里群龙无首,乱得很呀,我,我本来是想请将军速速回去主事的,迟则生变啊。”
“金忠大哥呢?请他主政就行了!”
“金忠将军被杀了,金祥将军下落不明!”
“啊?那萍儿有事儿没有,她怎么样了?”
“郡主没事儿,只是悲伤过度,卧床不起,过几天,等她好点儿,我就带她来看您!”
“哦,是谁烧了军粮,是谁杀了金忠大哥,可查出凶手?”
“查出了,烧军粮的是杨朝辉,杀金将军的是你姐姐―――赵春天!”
“不可能!我姐姐和金忠大哥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他,你可别糊弄我!”“静空”冷冷的说道。
“千真万确,宗望绝不敢欺骗将军,是我亲眼所见,我也差一点被她杀了呢。”
“为什么?”
于是,完颜宗望就把杨朝辉和春天烧军粮、劫军饷,他和金忠去追,金忠被杀的情况详细说了一遍。
“静空”一抖手中的金链骂道,“一定是杨朝辉的主意,我现在就去找他!完颜宗望听令,自今日起,军中所有大小事务均由你代管,你要约束好部下。哎,如今时不我利,为防意外,你要立即撤军,偷偷的撤,以免与宋军发生正面冲突!”
“那郡主呢,她怎么办?”
“哎,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