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喜欢一个,她什么都不必做,只用站那里,便喜欢了。”
……
关于那件事,顾母也有后悔,当初两个是一起说好的,她也觉得为了两个,盈盈这么做没什么,更何况腿伤的并不严重,却不了解舞蹈界这身体恢复差了一丝一毫都是大事。
儿子已经明确的告诉她他不喜欢盈盈了,又将以前的事情说出来,顾母一是觉得事情被戳穿了没有脸面,倒也不主动再提,却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来。
“就算不喜欢盈盈,不选她,总还有别的,比如谢家的小女儿,名字叫展颖,跟她妈妈是老同学,她长的也漂亮,跟她哥哥又是朋友,身份家世都挺配的,一起不是挺好的。”
乍听这个名字,顾砚突然有点头疼,他跟谢家的认识那么久,真要一起早早便一起了,何以拖到现。
“不喜欢她,更何况她有心上。”顾砚忍着不耐回复,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差不多该回去了。
“是吗。”顾母喃喃,这个她倒没听说,既然家已有心上,那自然是不行的了。
“其他呢,的一些同学,总有合适的。”顾母不死心,追问道。
顾砚早已烦躁,只是一直压着,纠缠郁结,可眼下他母亲那样的姿态,总归有破坏了他们才罢休的意味儿。
“妈,您不用费心了,只要余雨,心底从来没有这么坚决地想要过一样东西一个,不管您是否喜欢,这次都不能听您的。”
他神色毅然,只让顾母为之一怔,还未组织好语言继续开腔,话已被儿子先夺了去。
“要回去了,如果您能接受余雨,可以回去和们一起吃饭,如果不能,希望日后也不要去找她,她虽然不那么聪明,但归根是个女孩子,心里敏感的很,千方百计哄着她才有今天的一点儿自信,希望妈不要把它破坏了。”
顾砚的话尊敬与警告并存,顾母心底大惊,不敢想他会这么跟她说话,但同时又觉得唏嘘。
许久许久了,儿子也没有一下子对她说过这样多的话,顾母记起来难过,却知道他为着的是余雨。
要她一下子接受余雨是不可能的,儿子话已至此,顾母就不再待下去,拿了包离开,从头到尾连杯茶水都没有喝。
余家余蔺是到了晚上才知道这回事儿,加班回来连饭还没有吃,辛芬已经拉着问:“告诉,是不是跟爸妈合伙骗,们拿当什么了。”
妻子迎面就是一番质问,只让余蔺觉得莫名其妙,他工作了一天已经够累,偏偏他那么辛苦却做不出什么成绩来,原本就不开心,回到家了还不能安宁。
“说什么呢,一句也听不懂。”余蔺回着话把剩菜拿到微波里加热,却被辛芬阻止,他心中一烦就冷下脸来。
“又无理取闹什么呢。”
这一句明显是动了气的,辛芬是孕妇敏感,一下子就听出不寻常的意味儿出来,随即便眼睛红红的丢给他一张报纸。
“们全家都拿当贼一样防着,连小妹有男朋友这事都要瞒,好像会怎么着一样,们什么意思。”
辛芬的声音不小,已是深更半夜,余家两老已经睡了,余蔺唯恐吵醒了他们,连忙捂住妻子的嘴,一手拿起报纸看着,也是一愣。
“这是小妹的新闻?”余蔺不相信般,反复掂手里看了看,辛芬挣脱开来,略带讥讽地说:“不是她还是谁,真看不出来,挺有本事的。”
辛芬话里有话,且不那么好听,余蔺愈觉得她无理取闹,虽然惊讶小妹有这么好的男朋友,但总是祝福她的。
“怎么这么说话,妹妹了解,她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
余蔺难得为余雨说话,辛芬却觉得这家里没一个向着她的了,顿时气了起来,指着那篇报道就说:“事实都摆这了还不相信,